琪的冤还能不能得到申张,全在于许一山还在不在职。只要许一山离开体制,将再无昭雪之日。
在曾臻看来,陈晓琪现在的情况,完全是有人陷害造成的。
许一山在胡进那里已经得知了省委领导的意见。汪书记和陆省长都表示了,许一山不能辞职。只有秘书长魏大陆没有表态。
秦光在离开衡岳市一个星期后,一个人匆匆回来了衡岳市。
他将许一山请到一边,低声说了由几分钟的话。曾臻发现许一山的表情变得越来越凝重,正在想着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时,许一山过来了。
许一山迟疑着说道:“妈,上面要求我立即赶回去。”
曾臻闻言,反而高兴不已道:“好啊好啊,你快走。家里有我,你尽可以放心。”
许一山深情凝视着床上的陈晓琪,不觉泪眼模糊。
眼前的妻子已经变得憔悴不堪。她原本是一朵娇艳的花儿,如今就像缺了雨露阳光一样在慢慢枯萎、凋谢。
曾臻知趣地暗示秦光一起从屋里出来,只留下许一山与妻子说几句悄悄话。
许一山等到屋里没人了,泪水便如泉涌一般。他双手捧着陈晓琪的一只手,轻轻按在自己脸上,呢喃道:“老婆,我要出去几天。你得在家好好的,等我回来。”
陈晓琪一双眼睛空洞地看着天花板,纹丝不动。
现在的她,除了眼睛还能睁开闭上之外,全身再没任何一个地方有知觉一样。
“老婆,上面有重要任务交给我去完成。请你原谅我这几天不能陪在你身边。”他呜咽起来,泪水打湿了陈晓琪苍白如雪的手。
门外传来秦光轻轻的喊声,“许主任,我们该走了。”
许一山应了一声,抹去眼泪,站起身。此刻,一股豪迈之气贯穿他整个人。他这一走,整个中部省将迎来一场激烈的交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