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满身脏臭的老头似乎胸有成竹,他扫视围观的群众,大声喊道:“各位街坊邻居,麻烦大家给我做个证啊。我要出事死了,就是这个人害死我的。”
他将一根手指几乎戳着了许一山的鼻尖,冷笑道:“走,许镇长。”
许一山没想与他多费口舌,一进了屋就问他,“老王,你想好了要闹下去?”
老皮匠一脸不屑道:“我没想闹,你们要么放了我儿子,要么送我儿媳妇回来你们不能让我家破人亡。”
“家破了?人亡了?”许一山冷冷看着他道:“老王,你来的正好,我正有事想找你。”
老皮匠一愣,狐疑地问他,“你有什么是找我?我与你不熟。”
“现在不就熟了?”许一山在椅子上坐下来,慢条斯理喝了一口茶问道:“老王,我想问你,你自己做的事,你以为就你自己知道?”
他猛地一掌拍在桌子上,吓得老皮匠几乎要蹦起来。
“老王,我问你,你干过什么事,知道吗?”
老皮匠嘴硬道:“我干了什么?为一个修鞋的人,能干什么?”
“你自己心里清楚。许一山还是是没挑破话题,但他暗示了老皮匠,“老王,你的行为足够让你坐牢了啊。”
这句话显然戳到了老皮匠的心窝上。
他迟疑一下,赶紧低声说道:“许镇长,我也是一时糊涂,我现在就去将人接走,好吗?”
许一山摇摇头道:“恐怕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