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一山认真道:“我能理解她。”
许一山说这句话,心里是有想法的。陈晓琪与他突然登记,并非是看上了他。
或许,她故意这样做给人看,恶心一下别人也未必可知。
她要恶心的人,除了魏浩,不会有别人。他们之间肯定也出了问题,要不,陈晓琪不会将自己的清白赌上。
但是她为什么要恶心魏浩呢?
许一山知道,凭着自身的条件,能娶到陈晓琪的可能性非常小。
无论家庭背景,还是两个人目前所处的社会地位,许一山与陈晓琪都隔着一段遥远的距离。尽管他现在也名列洪山镇副镇长之列,但所有人都知道,他的这个位子是靠着陈勇夫妇才得到的。
曾臻犹豫一下,似乎有些难为情地问许一山:“你们到了什么地步了?”
许一山当即明白曾臻话里的含义,他讪讪说道:“水一样清。”
曾臻便沉下脸来,埋怨道:“一山,晓琪是你妻子,你作为丈夫,知道什么事可做,什么事不可做,对吗?”
许一山尴尬无比,曾臻的话,就差没说出来了。他作为丈夫,应该行使他做丈夫的权利。而这个权利,不言而喻。
他小心翼翼地说道:“我不会伤害她的。而且我可以保证,我会用生命去呵护她一生的周全。”
曾臻点了点头,轻轻叹息一声道:“有你这句话,晓琪托付给你,我们也就放心了。一山,有些事,我们做父母的不便多说,一切在于你自己体会。”
陈晓琪在外面喊:“妈,好了没?再不好,你女儿就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