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阿姨笑眯眯地朝她摆手:“小阮,你安心去省城吧,阿姨能照顾好三个宝宝。”
“办完事,我们会尽快赶回来的,有事儿您就跟我大姐商量着办。”
阮童再三嘱咐吴阿姨,“纸尿裤您不要省着用,我已经让朋友给我们邮寄了,很快就会屯到很多纸尿裤。”
“好,好!”吴阿姨连连点头。
她知道阮童和顾白在给几个孩子花钱方面,非常舍得。
阮童这样特意叮嘱,她也自然会听,竟这纸尿裤实在太神奇了,简直比尿布方便百倍。
背上自己的小挎包,阮童迈着轻盈的步伐离开了小镇,跟着顾白和肖哲一起,踏上前往省城的路途。
这一路上,风景美不美不管,反正肖哲这狗粮是吃得饱饱的。
“喂,你们两个,是不是长在一起了?连体人?“
肖哲不满地看着从始至终都搂着自己小媳妇的顾白,大吐苦水。
顾白瞥了他一眼,淡淡地道:“合法的。”
“吼——”肖哲觉得有点心肌梗塞了,立刻换了个座位,不再理他们了。
阮童合着眼,靠在顾白怀中小憩。
他的肩膀和胸膛都宽宽的,无论是靠着还是躺着,都很舒服。
偶尔,阮童会偷偷从空间拿一点儿小零食出来,跟顾白一起分享。
品尝到那些奇奇怪怪的小零食,让顾白这个向不大爱吃零食的大男人,都觉得味道很奇特。
主要是被阮童喂得上瘾。
“童童,你究竟是哪来的?“顾白突然没头没尾地问了这么一句。
阮童眨眨眼睛,“天上掉下来的啊!”
说着,还咯咯咯地笑起来。
“我看也是。”顾白笑道。
顾白前25年的人生,其实挺苦的。
在家里,他上面有个二哥,从小就被父母偏爱。
高中时,他学习很好,可因为家里条件不行,被迫放弃了大学梦,去当兵入了伍。
从此,每个月的军帖,他都会寄回家一大半。
后来,便是执行了那次的任务,惨胜。
从此,给他的心蒙上了阴影,人也变得自卑敏感阴郁,仿佛再也不能活在阳光下了。
与阮童多年未见。
初见她时,感官很差。
事实上,直到他们结婚那天,顾白都在考虑,只走个形式,然后一拍两散算了。
哪知,喝醉酒的小女人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饶是他自认为自己是个谦谦君子,却仍旧没有抵挡得住她的魅力。
这个小女人,真的有毒。
一旦沾染,除了靠近她,药石无医。
“四哥,在想什么呢?”阮童在他耳畔小声问道。
热气吹得他的耳朵痒痒的,顾白表面上故作镇定,实际上,却在竭力克制。
公共场合,他不能失态。
“我在想,什么是……老公。”顾白神色淡定地道。
阮童先是一愣,之后,脸立刻红到了脖子根。
“公共场合,你乱想什么?“阮童抗议地道。
“忍不住。”顾白哑声道。
“老公”这种称呼,阮童自然是在床上忘情的时候,才会这么喊他。
这年代可不兴喊什么老公。
“老公是对自己丈夫的爱称,不过,平时喊的话,会有些难为情。”阮童俏红着小脸儿道。
“那,对妻子的爱称是什么?“顾白问得一脸认真。
“老婆啊!”阮童小声道,吐气如兰。
顾白则凑到她耳边,苏苏地叫了她一声,“老婆。”
那一声老婆,像是羽毛挠在阮童的心坎上,痒酥酥的,两人正你依我依,肖哲又回来了。
“你俩够了啊!陪我说会儿话。”
阮童也不再黏着顾白,坐好,看向肖哲,“行,你说。”
“小阮,我想拜托你帮我探探孙妍的口风,她和她男朋友……“
不待肖哲把话说完,阮童立刻一脸了然地道:“你不说我也会的。”
“真的?“肖哲喜出望外。
“我跟孙妍是朋友,自然会关心一下她的近况。而且,感情方面的事。孙妍也愿意同我讲。”阮童说得很是骄傲。
没办法啊,谁叫她看起来就靠谱呢!
“不过!”突然,阮童话锋一转,“肖哲,如果你的臭毛病改不掉,我是不会给你助攻的。”
肖哲当然知道,阮童说的是什么。
“不瞒你说小阮,就最近呀,秋红还找过我,让我帮她的忙,我都拒绝了,真的。我改了好多。”肖哲认真地道。
顾白突然开口,拆台道:“不怕我跟你绝交,你可以继续跟秋红相处。”
“不行啊老顾,我不能没有你!”肖哲假哭,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阮童实在没眼看,停顿了一会儿,严肃地道:“肖哲,这次的事情对你来说也不算坏事,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
如果有机会,我会尽力帮你再争取一次。但如果人家孙妍真的交了男朋友,你就不要打搅人家的生活了,否则会很没品,只会让孙妍更讨厌你。”
也不知道肖哲把她的话听进去多少,反正,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