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的时候,工业巷是最冷清的。
周边的工厂休息,周围的住户寥寥无几。
所以,阮童直接给余生放了假。
昨晚顾白临走的时候,跟他说了一句,等余生回过神来,直接吃惊在了当场。
别人家做生意,都恨不得开到半夜,多挣一毛是一毛,这俩老板也心忒大了吧?
为了确定一下,他一大早就跑来了阮童家敲门,生怕是自己会错了意,误工一天。
顾琴起得早,把门打开之后,看到外面站着一个高高的小哥哥,好奇问道:“你找谁啊?”
“哎?“余生挠挠头,“这里不是白哥家吗?“
“哦,就是,你先进来,我去叫我四哥。”说着,顾琴便转身进去了。
“这小丫头,是白哥的妹妹吧?长得好像有点儿像……”余生自言自语地进门,把门关好。
顾白刚锻炼完身体,见余生来了,挑眉看他,“休息也起这么早?“
“白哥,我昨天以为你跟我开玩笑呢!所以特意跑来问问你,怕把生意耽误了。”余生笑呵呵地道。
余生的皮肤被晒得有些黑,所以一笑,两排大白牙就显得非常明显,黑帅黑帅的。
顾琴想起自己还没去过阮童他们开的药膳铺,于是开口道:“四哥,我想去铺子里看看,让这个哥哥带我去行吗?“
“嗯,去吧。”
顾白转身就进屋去了,对余生的态度一般冷淡。
余生似是习惯了,知道自家老板除了对老板娘以外,一向冷冰冰的,他也不在意。
“走吧妹子,哥带你去。”余生说着,便在前面带路了。
顾琴跟陌生人在一起的时候,话不多,不过她发现余生是个话痨,一路上,有三分之二的路程都是他在说话。
剩下三分之一,除了顾琴在应声,便是沉默。
不过,顾琴对余生的感觉还挺好的,一点儿也不差,是个很暖心的大哥哥。
家里。
阮童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九点多了。
她连忙起身,来到柜子前找衣服,无意中看了眼立柜上的镜子,立刻就懵了。
她昨晚是被人揍了一顿吗?怎么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担心自己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阮童立刻为自己把了脉,发现无恙,她这才放下心来。
哎?
她忽然想起来了,昨晚,有只大狗狗在她睡着以后,貌似也有过不规矩的举动,莫不成是……
正想着,顾白推门]进来了。
阮童一愣,连忙双手环抱,“你……你怎么忽然进来了?“
“在找衣服?“顾白淡然地走了过来,帮她从衣柜里拿一件长裙出来。
虽然已经秋天了,可阮童仍旧觉得热,一直都穿着裙子。
见她依旧抱着自己,一脸警惕,顾白反而更加故意了,“我帮你穿?”
“你!”阮童气极反笑,“顾白同志,你是不是该给我解释一下,你昨晚是不是趁我睡着的时候,对我做过什么?嗯?“
顾白眼神微黯,“是你说喜欢的。”
她有吗?
……好像有。
不过阮童那时睡得迷迷糊糊的,说过什么,她都不负责好吗?
“那成这样了?你是不是应该给我好好解释一下?“说着,阮童把手稍微移开了一些,露出颈部下面一点儿的位置。
顾白愕然,顿时陷入了自我怀疑当中。
难道昨晚,他失控对阮童真的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阮童看他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红,终于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童童,对不起。”顾白诚恳道歉,“你打我吧!都怪我。”
“好啦,是我皮肤太敏感了,稍微碰一下就会青紫。”说着,阮童指着门口的方向,“麻利儿出去,我要穿衣服了哦!”
顾白深深看着她,那双鹰隼般的锐利眸子,此时满是柔和,“我帮你穿。”
阮童拗不过他,最终如了他的愿。
最后,男人在她身后为她系裙带的时候,动作很慢很柔,惹得阮童频频回头,生怕他在自己身后又做什么坏事儿。
“好了。”
终于穿好了。
阮童摸摸肚子,温柔地对三个宝宝道:”宝宝们,起床了,我们去听音乐哦!”
家里没有录音机,也没有半导体,阮童是怎么给宝宝们做胎教音乐的呢?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她从供销社买了一个口琴,每天都吹一首简单的儿歌给宝宝们,单曲重复四五次。
结果,阮童才刚刚拿起口琴,就听见外面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只见顾琴跑得满头大汗的进来,焦急地道:“四哥,四嫂,不好了,打起来了!”
“谁和谁打起来了?”阮童蹙眉,立刻放下了口琴。
这时,大宝和二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