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烧的布洛芬是草莓味道的,所以二宝一点都没抗拒的把药喝了。
“让二宝多喝水,这样才能快速的帮助药物起效。”
阮童不忘叮嘱着。
半个小时候后,二宝身上出了些薄汗,人也精神了不少。
“出汗了,出汗了!”顾文林擦了擦二宝额头上的汗,欣喜地喊道。
阮童上前,将二宝从顾文林的怀中抱到床上,给他搭了脉。
这脉搏没那么浅弱了。
“二宝乖,张嘴,说啊——”
二宝瞪着一双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阮童,也不张嘴。
“二宝乖,张嘴!”顾文林心急,在旁边哄着。
但二宝依旧没有反应,顾白站在旁边有些无奈,小孩子不听话,他也不能硬掰开他的嘴。
阮童在口袋里掏了掏,随之拿出一个棒棒糖,包装是卡通的,好看又可爱。
“二宝,要是张嘴,就可以吃这个糖哦。”
阮童拿着棒棒糖,在他面前晃了晃。
看着那棒棒糖,二宝眼睛都直了,一边配合的张开嘴,一边伸手要去拿糖:“啊——”
阮童快速的用手电筒看了下二宝的扁桃体,随后为二宝将包装纸撕开,塞到他小嘴巴里,笑哄着:“二宝真乖。”
二宝吃到了甜甜的糖,很乖的去床上玩积木。
阮童转身对着担忧的两个大男人道:“二宝是上呼吸感染,我去拿药,按时给他吃就行。
等退烧药药效过了,有可能还会发烧,二宝发烧就惊厥,一定要时刻注意,及时给他吃退烧药。”
说完,阮童转身离开,去拿药。
屋里,顾文林一脸懵,完全不懂她说的意思,他扭头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刚才童童说的话,你听懂了吗?”
顾白点了点头,意味不明地看了眼阮童消失的门口。
阮童回到房间后就快速进了空间,将空间里的药外包装全部换成这个年代用的纸包,或者瓶装,这样方便她使用。
等她刚打开房门的时候,正好迎着要进屋的顾白。
顾白睨了眼她手中的药,随后目光里掠过一丝探究的神色。
这毫不掩饰的探究神色,让阮童微囧,她刚只想着先救人,忘记虽然两人昨晚发生了亲密关系,但在这之前,终究是完全陌生的两个人,她这样的表现,必然会引起对方的怀疑。
“有事吗?”阮童故作镇静的看着他。
“你的医术是跟苏越学的?”顾白声音很沉:“我记得他是医学院的学生。”
苏越?
阮童微愣,随后想起来,这叫苏越的不久是原主的相好吗?
真,真是不巧啊。
阮童抿了抿唇,心想,莫不是这便宜老公吃醋了?
“四哥,我这医术是跟村里赤脚大夫学的,他医术可厉害了,精通中西医,只是可惜人不在了。”阮童说起瞎话,那叫一个脸不红心不跳。
至于顾白口中的苏越,只是个医学院的学生而已,到现在连最基本的医学知识都没搞清楚,呵……
原主把小菜鸡当宝一样,她可不会走她的老路。
阮童一声三哥,听得顾白微愣了下。
因为娃娃亲的缘故,他们自小就认识,但阮童每次见到他,恨不得眼睛长到头顶去,根本瞧不上他。
他清隽的眉宇微蹙,看着面前的女人,心中疑惑越来越深。
“我们回头再聊,我先去给二宝送药。”说着,阮童就麻溜地走了。
若仔细观察,可看出她步履有些凌乱。
直到感觉不到后面那压迫的眼神后,她才稍微喘口气。
阮童觉得自己太没出息了,上辈子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怎么会畏惧一个农村小伙子的眼神呢。
莫不是因为他当过兵的缘故?
她刚把药交给婆婆吴敏珍,门外就传来一个着急的声音。
“顾家的,你们二宝烧退了吗?我家二蛋越烧越厉害,现在整个人都晕沉沉的!这可咋办啊!?”
说话间,一个壮实的汉子小跑进来,用胳膊擦了擦脸上的汗珠,有些焦急地询问。
顾文林和吴敏珍目光同时看向阮童。毕竟这药对他们而言可是神药,珍贵无比。
阮童眨了眨眼,二老这是在征求她意见?
“大牛啊,你们家二蛋也发烧了?”
见阮童没开口,吴敏珍关切问道。
“唉,昨个他和二宝在水边玩,晚上回去就发烧了。我听说二宝昨晚也烧的厉害?”
说着,大牛的目光落在二宝身上,见他很精神的在床上玩积木,惊讶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我刚去找了赤脚大夫,他自己都恹恹的,说也生病了,这两天都不能出去看诊。他没来,大宝的烧是咋退的?”
那眼神里的诧异,期待之色毫不遮掩,阮童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于是开口:“二宝吃了我配的退烧药,所以退烧了。”
见阮童开口,吴敏珍帮着解释:“我家童童曾经跟他们村里的大夫学过医,会配一点药,是不是童童?”
阮童点头,婆婆讲的话分寸得当,不故意卖弄也不拖大。
毕竟她才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