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什么,本宫让人去给你找来就是了。”
太子仍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甚至还觉得大使大惊小怪。
他这个态度让阿赞布忍了又忍,没有发作。
但是明显态度更加冷淡。
“需要的东西,你们大辽没有。”
大使摇了摇头,有些烦躁。
“我让人去乌国买也不是不行,反正不是什么大事。”
太子仍旧懒懒散散的,在他看来,甚至以为这两个人是故意想要在他这儿索取报酬。
不然那么重要的东西,会随随便便的给他?
这会儿大使也觉得自己脑子进了水,将这个东西给太子,简直是自讨苦吃。
“不劳太子费心了,我找人回去想办法。”
大使觉得自己再跟着慕容峰相处下去,迟早会气死,只能沉下脸,开口道。
“去给大使拿些银子,抱歉,我真的不知道那个东西那么重要。”
太子嘴上说着,眼里却带着几分轻蔑。
他身边的心腹想要劝一劝,但是想到太子的刚愎自用,还是默默闭上了嘴。
等着下人拿着一沓银票出来的时候,阿赞布终于受不了了。
一把将那个下人踹开,银票撒了一地:“大辽太子,你在侮辱谁?!”
他脸上带着浓浓的怒火。
“你误会了,实际上,我是真的想补偿一下两位,仅此而已。”
太子慢吞吞的开口,稍微用了个眼色,周围就十几个暗卫出现在房间里,警惕的看着两个人。
太子悠哉悠哉的喝了一口茶,他并不怕两人这会儿做什么,他手中的暗卫,也是高手。
毕竟是皇帝挑来保护自己儿子的,又怎么会找一般人。
“阿赞布。”
大使皱眉又提醒了一句,阿赞布还是太过年轻,沉不住气。
阿赞布不甘心的看了一眼大使,眼中对他的不满意更加深了。
怕一个慕容渊也就算了,这慕容峰不过是个废物,居然也值得大使束手束脚。
如果是他,直接给太子喂上一只蛊虫,不怕这个贪生怕死的东西不听他们的。
“太子别介意,我们马上就离开了,我还要去处理一下蛊虫的事情。”
大使盯着杯中的蛊虫,母蛊看起来状态十分不好。
“有劳大使,跟您合作真是太愉快了。”
太子哼笑了一声,眼中的不屑就更加明显了。
“告退。”
大使没说什么,对着太子行了一礼之后,就带着阿赞布离开了。
“太子,您不应该这么激他们。”
太子身边的心腹,想了想,还是小声提醒。
“放心,我有分寸,我倒是想看一看,他们的忍耐度,到底有多少。”
太子眼中的轻蔑收敛起来,喝了一口茶,慢悠悠的开口。
心腹没吭声,但是显然有些不赞同。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乌国这样阴狠毒辣的小人。
“还有一件事,你找人去景阳楼……”
太子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
既然温沁和慕容渊大庭广众之下落了他的面子,只是让慕容渊难受一下,还真是难以平息他的怒火。
他会让温沁知道,自己跟慕容渊,谁更优秀。
……
第二天一早,朝中就听说了瑾王生病,不能来上朝的消息。
皇帝还特意派了几个太医,又带了一堆赏赐到了王府。
不过,有温沁在,又有周太医帮忙打掩护,太医院的人也没看出来是什么病,只觉得慕容渊的脉象非常奇怪。
而且瑾王似乎非常痛苦,面色都是惨白。
等着太医都离开之后,看起来疼的满头大汗,青筋直冒的慕容渊,懒散的洗漱收拾好。
“今天你在家里,既然都知道你已经生病了,你就不适合出现,放心,我能解决。”
温沁让时谦约了陈子豪,本来定在了时谦家里,后来想了想,怕被有心人传出去,干脆温沁给了他一张银卡,将地方改在了景阳楼。
景阳楼里不少朝中大臣,或者大臣家眷,都知道瑾王病了,自然不适合出现。
“行,让三清和子鹰跟着你。”
慕容渊也明白温沁说的意思,他也确实不适合出现。
温沁点了点头,来到景阳楼以后,温沁让章子把时谦和陈子豪从银卡包间里,叫到了她的金卡包间。
金卡的包间相对来说最为安静,跟银卡包间相隔最远,平时更不会有人有资格过来,而拿着金卡的,都是温沁信任的自己人。
“郡主。”
时谦一进来,就对着温沁行了行礼。
“见过郡主。”
陈子豪也跟着行了礼。
他知道了那天碰到的是温沁的弟弟,又想起来阿尘说的,那个安神散是温沁配的。
他眼底的青黑已经稍微少了一些,这是这段时间以来,他睡得最舒服的觉。
“郡主为什么会在这儿?”
陈子豪看向时谦,时谦约他出来,只说讨论一些文章,他也没想太多。
毕竟他跟时谦都不是什么权利大的,不会有人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