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大夫?”
来看病的病人等了半天,没有听到温沁说话。还有几分忐忑,以为自己这个病怎么了。
“没事,抱歉,刚刚有点走神。”
温沁回过神来,然后给他把脉之后写了药方。
“刚刚那位公子,是什么人啊,送了这么些东西,可都是价值不菲的。”
有个人来看病的时候,眼睛瞅着温沁店铺里那一堆东西,眼里带着几分八卦的样子。
看得人着实有点不喜。
温沁皱了皱眉,略微有些不高兴。
她并不喜欢别人过多询问她的生活。
“您如果不看病的话,可以先走,不要耽误后面的病人。”
章子虽然小,但是却明白温沁的几分性格,当即不客气的开口。
“那个,随口问一问,不用这么激动吧。”
那人讪笑了一声。
“问什么?那是我们家木先生的朋友,跟你又没什么关系。”
章子给温沁倒了杯茶。
温沁没有反驳章子的话,像是没听到两人之间争执一般,一言不发的给那人开了药,就诊治下一位去了。
这段时间,因为杏仁堂倒了,之前有几家被他们压制到开不了药铺,隐隐约约又重新开张了。
温沁这儿病人虽然分走了一些,却让她轻松了不少。
毕竟之前无论大病小病都积攒在她这儿,着实有些忙不过来了。
“温大夫,景少爷和那位姜止小少爷,已经好了不少了,不过景少爷非要出去走走,沈小公子让我来问问您,他们两个现在可以出门吗?”
有个温府的家丁,过来问温沁。
温沁因为忙医馆的事情,没办法盯着慕容景和姜止,就让沈瑞安照顾他们了,简单的扯到伤口,或者渗血什么的,沈瑞安还是可以处理的。
“他们若是闷得慌。就出去走走也好,多派几个人照顾着,别让人碰到他们,另外,别跑太远,以免伤口裂开。”
“是。”
家丁得了消息,转身回去了。
慕容景虽说坐不住,但是也娇气,出去溜达了没多久,就回去歇着了,这么看的话,倒也是有分寸的很。
晚上,没了客人之后,温沁让人收拾了云博锦送的东西,下人用得到的,都分了下去。
只是,谁也没想到,第二天乡阳县镇上,就开始谣言四起了。
本身温沁还不知道,但是慕容景下午出去逛街的时候,却跟人打起来了,温沁得到消息的时候,还正在跟人把脉。
“夫人,您快去看一看,景少爷跟人打起来了,三清先生也不在旁边,沈小公子和姜小公子谁也拦不住他,他伤口都裂开了!”
跑来传信的家丁声音带着哭腔。
“不是让你们多带了几个护院吗?还有他直接身边的人,怎么回事!”
温沁猛的起身。
“拦不住他,我们的护院怕碰到他的伤口不敢拦,他身边的那些人也不敢不听他的。”
家丁已经快哭出来了。
“我去看看。”
温沁看了一眼排队的病人:“抱歉,今日有些事情,浪费大家的时间了。”
那些病人倒也算通情理,隐约听出来是温大夫家里人出了事情,都没说什么。
“章子,你先多搬几个凳子,让大家坐下,再拿一些糕点来,我先去看看。”
温沁嘱咐了一声,就急匆匆的跟着家丁过去了。
……
“景少爷,您冷静一点儿,伤口还在渗血。”
沈瑞安头都快大了,这景小世子出了什么事情,在场的谁能够担待的起?
“本世……小爷今天我非得打死他,到处胡言乱语,谁家没栓绳放出来的狗东西,胡乱咬人!”
慕容景看着被侍卫按在地上的男人,气的胸口发闷,恨不得立马把这人揍一顿。
“我又没有说错,你们就是以多欺少,你这么生气,不会也是因为你是她的姘夫吧,现在乡阳县谁不知道温沁勾搭上了一个有钱的男人,人家什么都送他。”
被按住的那个男人,大概也觉得自己在大庭广众一下丢了面子,越发的嚷嚷起来,嚎脸红脖子粗的。
“我x你祖宗,你算个什么东西,一辈子的泼皮癞货,又不是长舌妇,整天在背后嚼舌根,算什么男人!听别人说一两句就在这儿添油加醋,那云先生是我堂……温大夫相公的朋友,自己心里脏看什么都是脏的!”
论起来骂人,慕容景可没输过,他在京城从小跟人骂到大的,在宫里还能勉强学点儿规矩,在外面,那也是舌灿莲花。
“我……”
那人话没说完,慕容景上去就是一脚,结果那个人还没吭声,慕容景先叫了出来:“疼死我了……”
他胸口的伤因为猛的一用力,又裂开了。
“活该!不就是仗着人多吗?就欺负人,你爷爷我就说了,她自己不检点,难道还不让人说了?”
王三呸了一口,张口就骂。
“你是谁爷爷?”
慕容景脸色一寒。
“我说是你爷爷,你……”
他话没说完,就被押着他的侍卫横着佩刀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