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包括温沁几人,不过,他们明显照顾温沁几人的身份,抓的时候也只是做做样子。
“我们是来讨公道的,你们为什么抓我们,我不去衙门!”
普通人都对这种地方有几分敬畏害怕,他们也不例外,一直挣扎。
不愿意过去。
“都给我老实点儿,你们要是有冤屈,老爷还能冤枉你们不成?你们要是不配合,全部打板子!”
捕头在其中一个挣扎的最厉害的男人后面踹了一脚,厉声喝到。
“我们怎么能知道你们有没有和她勾结,冤枉好人?”
其中一个男人眼珠转了转,最后看向温沁,如果进了衙门,温沁和那县老爷认识,到时候他们什么证据都没有用了。
“你的意思难道是老爷还会冤枉你不成?”
那捕头一皱眉,恶狠狠的开口。
“谁不知道县老爷跟药铺掌柜的认识,他儿子还整天往这儿跑,到时候门一关,还不是你们说了算?”
人群中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来,官差顺着声音看过去的时候,却发现没人了。
人太多,那人说完就缩到了人群中,根本寻不见影子。
温沁挑了挑眉,他们居然还有人特意盯着?
不过,乡阳县本身不是特别大,不少人也知道陆上锦,更是清楚陆上锦经常来这个药铺,这会儿看着这个场面,难免也有几分阴谋论。
所以这个计谋还真是全面,到时候就算是澄清了,也会有人说官府和药铺勾结冤枉好人。
无论再怎么解释,也会有人不信的。
好多人开始窃窃私语,眸子里都带着几分异样。
“老爷在这儿当了十几年县令,一直兢兢业业,从来不冤枉好人,现在已经死了人,难不成还不能去衙门?”
捕头冷哼一声,找不到说话的人,就当着众人的面开了口。
“我们不去,县老爷没冤枉过人是因为以前审的他不认识,沁水医馆的大夫和他这么熟,我们怎么知道他会不会为了保她冤枉我们!”
那个女人又开始扯着嗓子干嚎,如果是男人,捕快还能打一顿或者恐吓一下,但是打女人,他做不来。
那个女人大概看出来了他的顾忌,哭喊的更大声了。
“既然如此,公开审案不就行了?到时候在座的父老乡亲们都看着,谁是冤枉的,自然清楚。”
温沁不急不忙的开口,和那个女人撒泼打滚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不少人不自觉的就偏向了她。
捕头思索了一下,更是喜笑颜开:“温大夫所言有理,那就这么办,回去我就找老爷说一下,你们还有什么意见?”
捕头又看向那群人。
几人互相看了看,想到他们手里的证据,都有了几分胆量,既然到了这个地步,也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没有了!”
其中一个男人率先开口,温沁打量了一下他,发现几人隐隐约约有以他为首的模样。
“抬上,走。”
捕头指着地上的尸体,吩咐其中两个官差。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去了衙门,后面还跟着一些看热闹的群众。
越是人多,引来的人就越多,听了前因后果之后,不少人也过来了,到最后衙门开庭的时候,外面已经挤满了人。
陆镇远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堂上。
“升堂!”
“威武……”
两边的官差大声开口。
“堂下何人?”
陆镇远一拍惊堂木,看着下面的一群人。
几个人噗通一下就跪下了,反倒是温沁几人,没有跪的意思。
陆镇远只当没看到。
陆上锦跪就跪了,温大夫可不能跪,还有沈小公子,他也是受不得的。
陆镇远不说什么。两边的官差自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小人,小人名叫李二,是牵羊村人,状告这沁水医馆的大夫,昨日小人的娘来他们药铺看病,拿了药服下之后,晚上就死了,请大人明鉴。”
李二低着头,大声开口。
“其余人呢?”
李二的几个亲属老婆也跟着一一开口。
“小人叫程贾,是王杨村人,前几日我小叔来沁水医馆看病,也是过了没两天就去世了,我叔叔死的不明不白,请大人主持公道。”
程贾也跪着道,他明显比李二慌的多,一直打哆嗦。
“沁水医馆的大夫何在?”
“温沁,见过大人。”
温沁往前了一步,没有跪,却躬身行了一礼。
“他们说的,你可认?”
陆镇远自然是不相信温沁能够医死人的,毕竟温沁的医术他也知道,但是却必须审。
“回大人话,我们不认,昨日看病的人中,并没有见过这个老太,我们药铺的账本也在这儿,谁几时来的,看的什么病,花费多少银子,是何处人士,上面都清清楚楚,请大人过目。”
温沁拿出来账本,堂下的官差立马拿着呈了上去。
“李二,你母亲叫什么名字?”
陆镇远抬头看他。
“回大人话,我母亲李陈氏。”
李二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