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渊看了一眼子鹰,子鹰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
“属……我明日就去周围看看。”
温沁点了点头:“也好,这样你的病发作,我也能及时给你施针。”
……
“唉,我说李芳,你们家沁丫头是跟谁学的医术,我可听说了她在西街开了一家药铺,那叫一个厉害,好多人排队看病呢!”
李芳才刚一出门,就碰到了几个端着饭碗在树下乘凉闲聊的村民。
“真的?沁丫头还会这个?我都没听说过。”
“别说你了,我也没有,李芳,沁丫头以后这可是要赚大钱了,你是没见,人都快把西街挤满了,可惜了,我带着我家大郎,不然一定挤进去看一看。”
“前几日沁丫头替刘婶子看病的时候,你们不在,当然不知道,我们可是亲眼见了的,沁丫头就那么拍了一下,刘婶子就好了,而且我听刘婶子说,她回去之后啊,按照沁丫头给的法子治病,现在已经没事了!”
“瞎猫碰上死耗子罢了,刘婶子本来就没什么事,被那个丫头一忽悠就信了,你们也信她。”
李芳咬牙切齿,她回去之后越想越不对劲,要是真会,她能隐藏的那么好?还有给自己吃的那个药,指不定从哪儿买的故意吓唬她呢!
这几次李芳陷害李沁,还想利用他们借刀杀人,早就引得有些人不满,所以说话的时候也是阴阳怪气的。
“要我说,婶子好福气,女儿嫁给了那柳家做少夫人,沁丫头还是个这么厉害的开药铺的,下次我要是不舒服,也找沁丫头看看。”
李芳脸色阴沉下来。
“呸!你们找温沁看病?也不怕她把你们给治死,死了人可别来找我,晦气。”
李芳呸了一声,声音尖细。
“李芳,你怎么能这么说,看病的那些都说沁丫头厉害呢,沁丫头也是你闺女,她厉害你不也应该高兴吗?”
“我高兴?我高兴什么?一个丫头不老老实实在家干活,跑出去抛头露面,还不知道那些人找她做什么呢,要我看,指不定做些什么丢人的事情。”
李芳对温沁那是一个恨之入骨,神色也格外狰狞。
“我做了什么丢人的事情,我自己都不知道,不如娘你跟我说说?”
“你……”
李芳一转头就看到了神色冷漠的温沁抱着温尘,眼神凌厉的盯着她。
木渊跟在温沁身后,只是站在那儿,就已经让李芳非常害怕了。
但是,今天人那么多,李芳壮了壮胆,她不相信温沁在大庭广众之下能把她怎么样。
“我养了你那么多年,你会不会医术难不成我不知道?你和这猎户还没成亲,整日勾搭在一起,还要不要脸,这么晚回来,不知道做了什么腌臜事。”
李芳可是不顾脸面了,反正聘礼她都已经收了,也不怕这猎户反悔,叉着腰开始嚷嚷。
“又在这儿吵吵嚷嚷做什么?”
理正出门散步,听到了李芳的声音,已经开始头疼了。
“刚好理正来了,理正,您说说,沁丫头她一个未嫁人的姑娘,整天在外不知道做些什么,还没成亲就跟这猎户天天纠缠在一起,我做娘亲的,还不能说她几句?”
李芳说着,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眼泪。
“沁丫头,怎么回事?”
理正皱了皱眉,看了看她身后一脸阴翳的木渊。
木渊略微动了动手腕儿,将眼底的戾气压下去,如果不是现在时机不对,这个女人的脖子已经断了。
“理正,您来的刚好,我刚从镇上回来,就听到我娘一口一个我不正经,见不得人的,就算我不是她亲生的,也不能由她这么糟践吧。”
温沁抱着温尘胳膊有点儿酸了,木渊见状,伸手抱过去了温尘。
“我说的难道不对吗?你在外厮混一天才回来,不知检点,你爹要是知道了你这样……”
“我用爹留给我的积蓄开了一家药铺,今日在药铺坐诊,县里附近的父老乡亲们都可以作证,我今日一整天都在药铺门口诊脉,一直到晚上才有的空闲回来,到娘口中,就是一口一个不检点了。”
“怎么不是,你会看病?我怎么不知道?还不知道打着给人看病的幌子做什么呢,上次还说是镇上认的师父,你才去过镇上几次?就能给人看病了?”
上次温沁给刘婶子看病的时候理正并不在,这会儿也有些游移不定。
“说的也是,我可是听说,就算是医馆里的学徒,没有个几年也断然不敢说出师。”
有人低声质疑了一句。
“可是刘婶子确实好了呀!”
“会不会真的是碰巧了?”
李芳听着众人说的,也有些得意,觉得自己抓住了温沁的把柄。
“你这么关心我?那你说说,我生辰是什么时候,平日里爱吃什么?”
温沁今日里累了一天,实在没有太多精力跟着李芳胡扯,揉了揉太阳穴,眸子中已经带上了不耐,。
那日她随口扯了一个理由,也明白漏洞百出,索性今日全部解决。
“我……”
李芳哑然,她怎么知道这个小贱人喜欢吃什么?平日里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