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慵懒地翻了个身,全身酸痛的厉害。
“腰酸……”朝阳戳了戳萧君泽。
萧君泽翻身而起,把朝阳反着压在床榻上。“我帮你揉揉。”
朝阳笑着挣扎,扭了扭腰想要把萧君泽甩下来。“别闹。”
“我帮你揉一揉,别动。”萧君泽趴在朝阳身上,吻着她的耳畔。“难得朝儿冲朕用一次魅术,是不是得好好捧场?”
“萧君泽!”朝阳腰酸的笑着。“滚下去!别碰我。”
她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对萧君泽用魅术了。
“我错了,萧君泽我错了!”
“现在才说错,晚了。”萧君泽扬了扬嘴角,反手捏住朝阳的下巴吻了上去。
朝阳并没有直接推开萧君泽,反倒是半推半就的回应着。
他们,心里都压了太多的担子。
“那个叫凤梧的少年和影留在了景黎的将军府,有沈芸柔在,暗卫能保他的安全。”朝阳小声开口,呼吸灼热。
“我已经让游弋去了丘陵之地,西蛮的隐患已然埋下了种子,游弋是我们手中最后的王牌。”
朝阳抬手勾住萧君泽的脖子,视线有些心疼。“阿泽,你有没有想过……一旦死士军团出动,暗魅楼的蛊人军团也会随之前往战场,这场战争不是死士与蛊人之间的战斗,而是……背后控蛊之人的拼搏。”
萧君泽眼神沉了一下,将朝阳拉进怀里。“嗯。”
“没有哪个天生的血脉可以一下子操控这么多的蛊人,就算是阿雅也做不到。”阿雅可以通过阿木来操控那些蛊人,可长时间的作战,长久的控蛊,阿雅那么小……她根本撑不住。
“景宸,不会牺牲自己的女儿。”萧君泽也担心阿雅的安稳,可景宸又怎么可能想不到。
“死士与蛊人,都是不到最后一步,绝对不能放出来的棋子。”
朝阳趴在萧君泽身上,视线游离。“如今,所有的棋子都已经摆在明面上了,每个人手中,都还有最后的一张牌。”
“别怕,会结束的。”萧君泽轻吻朝阳的额头。
……
“陛下,扶摇公子求见。”
萧君泽穿好衣服,走出房门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朝阳没有起床,干脆躺在床上养精蓄锐。
萧君泽太不是个东西了。
“凤梧与那个叫影的死士,你了解多少?”萧君泽走到扶摇身边。
“凤梧智力有些缺陷,如若不是装傻,那只需要把他保护好,不要让巫族之人把他带走便是。”影只听南古凤梧的话,只要南古凤梧没有野心,影的威胁也不算大。
“怎能确定,他是不是装傻?”萧君泽不信任南古凤梧。
“要么,直接杀掉,永绝后患。”扶摇冲萧君泽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留着还有些用处。”萧君泽摇头。
用他的血,也许能找出巫族和古嘉皇室血脉之间牵连的秘密。
“景黎那边你要早做打算,我不是离间你和景黎,而是不得不防。”扶摇看着萧君泽再次开口。“还有一件事,赫连狄晟带兵连夜离开东南军营,金蝉脱壳的漂亮,他还把慕阳一起带走了。”
萧君泽视线一凌,微微蹙眉。“赫连狄晟知道慕阳的身份?”
扶摇摇了摇头。“不知。”
“那便暂时安全……”萧君泽的手指慢慢握紧。“确实,不能再拖了。”
……
西南王府。
雨晴趴在石桌上,哭红了眼。
“娘娘,那些选出来的姑娘……”
雨晴委屈的趴着。“不要了,一个都不要了。”
她也不愿意给阿穆尔找女人啊,哪个女人愿意给自己的丈夫找别的女人?
哪个女人愿意看着自己的丈夫睡在别的女人床上。
想想,雨晴就难过的无法控制了。
她该怎么办,怎么办啊。
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才是对的。
柔然王后的心愿是要让阿穆尔开枝散叶,她……做不到。
只有肚子里的这一个小家伙……
“王妃,您不要哭了,伤身。”婢女心疼的哄着。
雨晴趴在桌上继续哭,不愿意起来。
阿穆尔生她的气了,他也好委屈。
“我只是……想要让他不要一个人……我想要让他开心,我想要让他开枝散叶子孙满堂,我怕……”她怕她死了以后,只留下阿穆尔一个人。
院落外,阿穆尔躲在墙后,手指握紧到发麻。
“王妃……”婢女声音哽咽。
“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雨晴哽咽的说着,趴在石桌上不动。
婢女乖乖退了下去,走出院落被阿穆尔吓了一跳。
“嘘。”阿穆尔冲婢女做噤声的动作。
婢女点头,赶紧离开。
雨晴趴在桌上哭,阿穆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