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太碍事。
“嗖!”突然,有暗箭冲着何顾袭了过来。
何顾快速闪躲,警惕的看着身后。
巫族的人也寻了过来。
看了眼死死护在康哲身上的小东西,何顾只能先行离开。
“别哭了……”康哲吃痛,醒来的时候风正哭的声嘶力竭。
以前,他听到过的哭声太多了……从未有一种声音能触动他的灵魂,让他感觉自己是个人……活人。
可风的哭声,让他有了一种自己还活着的觉悟。
他还没死。
手指慢慢握住胸口的匕首,一点点拔了出来。
那人只差一点……就能要了他的命。
也许是他命不该绝吧,药人的心脏受创愈合的很快,但仅有这一次机会。
下一次……心口再刺入,必死无疑。
黑色的血液从胸口涌出,伤口却很快凝固。
风哭着擦了擦眼泪,趴在康哲怀里,蜷缩起身体。
康哲深吸了口气,下意识抬手,将风往自己怀里拢了一下。
“将军,属下来迟。”巫族的高手跪地,声音紧张。
康哲……杀人不眨眼,若是他在气头上,他们都得死。
可这次,康哲没有迁怒他们,什么都没说。
几个高手只能跪在原地,给康哲喂下圣药,安静的等待着他的指示。
……
奉天,边关。
何顾回到边关,已经是三天之后。
他要复命。
朝阳见何顾一回来就跪下不说话,一脸诧异。“跪着做什么?”
“任务……失败,康哲……被救。”
朝阳拍了拍何顾的肩膀。“起来说话。”
“不……”
朝阳有些无奈,何顾成了药人以后,性子比以前更执拗了,
“我说话不听了?”朝阳得拿出命令的口吻才可以让他听话。
这下,何顾立马就站了起来。
“属下……伤他心口,有了,死穴。”何顾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药人,传说有两条命,其实就是伤口在药物作用下恢复的快。
但如若二次创伤,必死无疑。
朝阳眼睛亮了一下。“你做的很好。”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