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菊摸了摸她的脸，“正常人都有无穷无尽的烦恼，你肯定也要。好在霍天逸和孩子都站你，所以我才说你挺幸运的。哪像我啊，我们之前那两任老公更离谱，我每次和婆婆一吵架，他们都站在亲妈那边。”
“好吧，那你找得老公也太差了。”宁曦有些同情地看着她。
凤菊有些不高兴，“别用这么同情的眼神看着我，是我一直想靠着结婚做阔太太的，最后倒霉也是自作自受，就像我整容一样，早晚会有整容失败烂脸的一天。”
“好吧。”宁曦看着凤菊有些唏嘘。
人活着总有各种各样的烦恼，她现在也得放宽心，不能自怨自艾。
宁曦不再聊家事，开始跟凤菊聊一聊工作的事。
整容失败对凤菊的影响是巨大的，她现在不再直播，账号也没有什么动静，基本上不见人，连接晨晨和风风都提不起精神，由霍家的佣人帮忙。
宁曦总觉得凤菊这样不安全。
“哪怕你去报复一下柳依依呢？”
凤菊摇了摇头，“我没想着报复。我得罪了沙瑞金，害他损失了几十个亿，他只是让我出现整容事故，算我还了他。”
宁曦一愣，“沙瑞金这么可怕吗？”
“嗯，吵架可怕的，虽然早早就开始做正经生意，但江湖传言还是相当可怕的。”凤菊的眼神里带着心有余悸。
“你也小心一点吧，这个沙瑞金阴阴的，还利用柳依依，我总觉得你要吃大亏。”
“好吧。”宁曦点了点头。
她现在也没别的办法，只能提高警惕，等着柳依依来报复她。
“不过有霍天逸在，沙瑞金应该不敢真的过分，但吃点苦头还是免不了的。”凤菊摸了摸她的脸。
“希望你别像我一样毁容，这么漂亮的脸啊。”
宁曦被凤菊摸着，突然感觉有点渗人。
此刻沙瑞金抱着柳依依坐在电视机前，看着播出的综艺节目。
节目里宁曦时常含着笑意，说话也是快人快语，招呼着几个小爱豆一起聊天。
沙瑞金越看越入迷，柳依依给他点着了雪茄，他也没有抽。
“沙爷，只是毁了宁曦的容吗？”柳依依乖巧地看着沙瑞金。
“我看还是做点别的吧。”
沙瑞金回过神来，又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宁曦，“哎，我要是霍天逸，我也选宁曦，不选你。”
柳依依脸色一变，有些下不来台，不知道怎么接沙瑞金的话。
沙瑞金注意到柳依依的脸色变了，却一点面子都没有给她。
“瞧瞧宁曦，脸多漂亮，表情多自然，还健康有精神。哪像你，病恹恹的，跟个鬼一样，怪不得你最近演的戏都不火，观众就算脑子有问题，也不想看一个病歪歪的人演戏。”
伸手在柳依依面前摸了一把，沙瑞金更加嫌弃。
“哎，真是排骨一样的人，我都不想睡你了。”
这种羞辱让柳依依几乎痛苦地呕吐出来。
她强忍着呕意，为自己辩解，“可是沙爷，当初是您嫌我胖，我才这么减肥的。”
当初柳依依的体重根本就不胖，是沙瑞金不断地羞辱她。
那时候沙瑞金说她是一个胖猪，肥女，不会有人喜欢她的。
沙瑞金似乎看出了柳依依的控诉，直接重重地推开她。
“我说错了吗？你那时候确实是一头胖猪，现在确实病歪歪的，腰那么粗，脾气那么差，一点也不适合做明星。”
柳依依被骂得异常得难受，当初就是因为在沙瑞金身边，她实在是心里难过，想要自杀，最后还是经纪人救了她。
现在经纪人也不要她了。
她只要咬着唇，干巴巴为自己转移话题。
“沙爷，您不是要毁宁曦的容吗？我已经设置好计划了。”
沙瑞金没有吭声，掏出手机看新闻。
“季家出现财务危机，有人认为是霍天逸做的。”
沙瑞金眼皮子抖了抖，这些年他一直低调，才顺风顺水的。
霍天逸却是带着公司杀伐果断，气势正盛。
虽然说借着柳依依是借刀杀人，但万一霍天逸查出了他，再把他当年做的那些脏事翻出来，他怕是要蹲监狱判死刑了。
更何况霍天逸也没有欺负他，还把霍氏的一部分工程交给他做，甚至还跟他好好商量。
沙瑞金看着综艺节目，随意开口，“不用了，宁曦长得那么好看，毁什么容啊。我看她挺漂亮的，你毁人家脸做什么，真是变态。”
柳依依：……
明明毁容这个主意是沙瑞金出的，要她去执行的，现在沙瑞金却这么说。
沙瑞金拍了拍柳依依的脑袋。
“我看上宁曦了，你不要毁她的容，你要是敢毁她的容，我就不放过你。”
柳依依咬着唇，“可是我都做好计划了……”
啪！
“什么东西，我都交待你了，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顶嘴？”沙瑞金狠狠抽了柳依依一个耳光。
发完了脾气，沙瑞金有些心虚。
虽然宁曦长得挺合他的心意，但他主要是害怕霍天逸，生怕霍天逸报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