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晨和风风也在这里念书吗？”
凤菊点点头，“是啊！”
宁曦更加诧异了，传说中凤菊的两个富豪男友好像都挺垃圾的，不至于有这种能量把小孩送到求和吧。
凤菊笑容微妙，“哦，这是我求市里的人帮忙做的。”
宁曦更加惊讶，没想到凤菊还有这一层人脉。
凤菊开心得笑了起来，“哦，我帮几个贫困村和县带货，无偿工作了好几年，出钱又出力，才换得晨晨和风风在这里念书。”
宁曦震惊又感慨地点点头。
“你真厉害又聪明又能干。”
“我能不好好工作嘛，这两个小混蛋吃喝，还有我要一直打针整容，要花不少钱呢。”凤菊忍不住叹息。
在微凉的风中，宁曦有些懊恼，觉得自己不应该随便歧视任何行业的人。
她轻轻咳了一声，“假如现在有一个很小的网红准备撕我，我应该怎么办呢？”
凤菊一愣。
“谁要撕你，你明明是个迷迷糊糊的小可爱。”
宁曦被夸得有些不自在，“我是说假如。假如你被一个网红撕，那个网红准备带着网络舆论报复你。”
凤菊笑得很得意。
“这么好的机会啊！大撕一场，要么赢得漂漂亮亮，就算是输了，也要朝别人泼脏水。不管输赢都能获得流量和讨论度，哈哈哈！”
宁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