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两小三只海螺,看样子是要一家子出行,其他书友正常看:。
和苍澜大陆万万千的海岛一样,水涨它便沉,水退它便出,要想从一望无际的海洋里找到准确的位置,要有精准的坐标才行。
无论是天上的云层还是地面的海,都不是一尘不变的,而是会因为各种原因而变动,是以。苍澜大陆自有一套标定坐标的方法,虽不是百分百的精准,却也不会相差太多。
林寿左手拿着一个符盘,右手持着撰写满满的符轮,符盘高高抛出。直接悬浮在海平面以上,符轮滴溜溜的转动着,引来方圆间的灵气汇聚。其上篆刻的符文不断闪烁,一个一个的印在符盘之上。
符盘微微颤动,随着符文一个个落在其上而在半空中变动着位置。忽左忽右的。很有些酒醉驾车的感觉。
最终符盘停在半空不动,符轮重新回到林寿手上,满身的光晕暗沉下来。
“就是这里了!”林寿的眼睛亮亮的,四下里看来看去,怎么也看不透的样子,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他在这里得到的东西,改变了他的一生。
“二位去吧。该说的我们都说了,绝对没有隐瞒一丝半点,得到或者得不到。都是二位道友的机缘。”
隋安这句话,颇有几分禅机。
冥冥之中。墨染衣似乎马上要抓住什么,可这一丝灵光掠过的太快,只留一道余光绵长。
墨染衣与无畏朝着隋安两人点了点头,彼此都没有多说什么,一切尽在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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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安看着墨染衣与无畏在符盘标注的那一点之下突然消失,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又望了好一会,才慢慢勾起嘴角笑出来,其他书友正常看:。
“看来,我们准备的海浪没有用武之地了。”
他们本打算若是站在特定的位置没有用,就模拟当年的情景,也让他们被海浪“卷”一下……
可现在看,他们这么些年的猜测是对的,那里果然只能进去一次吗?
踌躇了一阵,终于还是踏出了不甘心的一步。
林寿却比他动更快,几乎是连想都不用想,两人身影消失的瞬间,就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下了海,在两人刚刚站立的位置动来动去,像一只不安分的游鱼一样,脸上的表情从焦急到无奈到失落,最后恨恨的一拍,激起一道水花,任由那水花溅到脸上。
“能进去一次已经是难得的机缘了,若没有那一回,我们还是在修真界最底层苦苦挣扎的那一群人。”隋安安慰道,说话的当口,身形却也稳准的站在那一点,脸上的苦涩藏都藏不住。
只有他们两人清楚,那下面到底有些什么,当年他们修为太低,是以,只得到那只玉简,事后每每想起,总觉得若修为再高些,会得到更多也说不定。
心心念念的,一直没有放弃过这里,这才屡次找来,还定下了精准的坐标。
现在终于被证实了,他们与这里再无缘分,失落是在所难免的。
这就像是明知道面前是宝山,而不得不空手而归,赶脚绝对不美好就是了。
“他们……”林寿想说什么,都在隋安心里,书迷们还喜欢看:。
他长吸一口气,笑得见牙不见眼,“该是谁的机缘就是谁的,我们不是都决定了,自此分道扬镳,当日所欠的恩情,今日一过,便偿还完了。”
原来隋安与林寿早就打定主意要与墨染衣和无畏两人分开,带他们来此,是为了还恩。
就像他们说的,经历了太多,看到了太多不可靠之人,突然出现两个很义气的另类品种,可以和他们共御强敌,不离不弃,这本身两人艺高人胆大是主要的原因,但未尝没有自身品性过硬的缘故。
墨染衣与无畏两人永远都不会理解,当日他们的选择给隋安与林寿带来怎样的震撼与感动。
被人无数次的放弃,无数次的背叛,还有无数次将人连累落得埋怨,记恨等等,他们本以为,今生不会再有第三人值得他们将后背信任的暴露。
“是我着相了。”林寿也是洒脱之人,他是很想留下等二人出来,哪怕是互相交流一下也是好的,可被隋安一提点,立时醒悟过来,他此时的心思可不和那些惦记他们二人的修士一般无二,该是谁的就是谁的,机缘二字,机会虽在前,可缘分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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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衣谨慎的没有踏出一步,无畏亦然。
脚下应该是一个短距离的小型传送阵,墨染衣掏出一只毛刷,小心翼翼的用那软软如水的细毛清理脚下的灰尘,传送阵的形貌一点点的在她手下显露出来。
无畏看到她的动,没有吭声,只不着痕迹的将脚下踩着的部分让开,剑匣开启,双眼锐利的紧盯着四周,假若此时有半点不妥,下一秒钟,必然是飞剑出鞘。
传送阵说是小型,其实并不小,一个三个台球桌并排横立那么大,其他书友正常看:。
墨染衣要很细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