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大爷……”齐寒竹拼命推开冯酸菜“神经病啊你,脑子都快被你摇出来啦……”
冯酸菜大叫:“靠,像我这样古道热肠的好人不多了好嘛,有求必应,是你自己说‘很想摇’,我成全你而已。”
齐寒竹扶着额头笑容尴尬:“我不是那个意思啦恩公,我说我想要你……你快来嘛……”
冯酸菜大惊失色:“寒竹姑娘你自重啊,见过主动的,没见过你这么主动的,虽然你很漂亮,身材也很棒,但和我那些未过门的老婆们一比就十分逊色了,而且我冯酸菜不是那么禽兽的人,我禽兽起来不是人啊我跟你港。”
齐寒竹仍旧火欲焚身的模样:“恩公你是不是在饭菜里下了意乱迷情药?不然我怎么可能如此失态??”
冯酸菜双手插腰:“喂,骚可以乱发,话可不能乱说,如果饭菜里面有药,最先发作的是我好嘛,你特么一口没吃,上哪儿中毒去?”
“那我为什么会这样……估计是你在空气里面下了毒吧……”齐寒竹的一双明眸能泛出水来,腰肢扭得水蛇也似。
冯酸菜长叹一声:“因为你在演戏嘛,这一轮表现我选择给你灭灯。”
“什……什么意思?”齐寒竹搔首弄姿的动作一僵。
“早就看你不规矩啦。”冯酸菜翘着二郎腿嘬牙花。
“我不知道恩公你在说什么……”齐寒竹依旧楚楚可怜的模样,在做最后挣扎。
冯酸菜道:“你有好多破绽知道吗?”
“什么破绽?”齐寒竹终于正色起来,还拿出炭笔和小本本做记录。
“呐,考场出来就是茅厕,你居然说没看见,不是瞎就是在说谎,这是第一个破绽。”
齐寒竹点点头:“酸菜老师您继续,我记着呢。”
冯酸菜又道:“第二,你安排调戏你的四个群演太不敬业了,用的都是老掉牙的台词。而且你跑得像乌龟一样慢,四个人居然抓不住你,这特么还有天理吗?还有法律吗?”
齐寒竹运笔如飞,如实记录了下来。
“最后的最后。”冯酸菜恨铁不成钢道“既然你演技这么差,就应该把动作做到位啊,既然说很想要,那衣服脱到最后关头还剩一件肚兜是怎么回事?不相信我冯酸菜的为人?还是对你自己的身材不够自信?嗯?”
齐寒竹满头大汗:“酸菜老师教训的是,我一定会加倍努力的。”
“光努力有什么用?”冯酸菜大叫“你这分明就是放不开,没有对艺术的奉献精神和崇高追求嘛,你说你这样怎么可能大红大紫?”
“说完了吗?”齐寒竹笑意满满地瞧着他“说完了的话,酸菜老师我们这场戏接着来好不好?”
“好你妹啊!绕这么大圈子对付我,不是图财就是图色。”话音未落,冯酸菜摸出瞬移符想跑,可是突然腕上一紧,似乎被什么东西抓住了。
冯酸菜瞬间慌了:“喂,你特么用神识力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上床单挑啊!”
齐寒竹上前指着虚空道:“你再仔细看看呐酸菜老师。”
冯酸菜定睛一看,发现自己腕上皮肤有一丝凹陷,分明就是被极细的丝状物缠住了。
齐寒竹笑嘻嘻地将几缕蛛丝吹了过去。
冯酸菜大惊失色:“这蛛丝……是你干的?在不经意间将我引到了你的陷阱!”
齐寒竹笑的志得意满,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朝天花板打了个响指。
下一瞬,冯酸菜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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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不受控制,被无数丝线牵引着做出一系列不如禽兽的动作。
冯酸菜被动撕烂齐寒竹外衣,被迫扯下了她的内衣,然后恰到好处的保留了她肚兜,勉强抱起她跳到床上,放下厚厚床帘,接着整张大床都开始剧烈摇晃。
冯酸菜想呼救却叫不出来,眼睁睁看着齐寒竹在床上蹦迪做戏,然后在腰腿部倒了红色液体,双手抓脸跳床离去。
冯酸菜被平安释放,齐寒竹还贴心地给他留了一只海螺,让他自己回去欣赏。
冯酸菜意识到大事不好了,浑身都在发抖,将海螺置入茶杯中一看,就见自己对齐寒竹施暴的场景幕幕显现,情节流畅,一千零八十匹的高清画质,音效也是环绕立体。
最后一幕是衣衫不整双腿淌血的齐寒竹从床上滚下来,跌跌撞撞,痛不欲生的逃跑样子。
冯酸菜颓然坐倒:“完了完了,小爷什么便宜都没占到,看上去却像什么便宜都占了一样……”
冯酸菜第一时间用瞬移符赶回云霜宗外门,想向小伙伴们求助商讨对策,然而到了山门内,迎接他的却是各脉长老和弟子们的愤懑与冲天怒火。
“你们听我解释……”冯酸菜话音未落就不知道被谁一拳砸倒,陷入昏迷。
等冯酸菜醒来时,已经被五花大绑的架在外门大会场中心,这是他出过两次风头的地方,是他扬名立万的所在,如今却是冤屈和耻辱的见证地。
围观的云霜宗内外两门弟子上万,就像冯酸菜成立女子修仙联合会那晚,就像他召开急讯发布会讨伐米帝宗两个长老那晚。
当初全力支持冯酸菜的围观群众,此时因为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