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骑着摩托车就去了镇上。
镇上有专门卖这种鸡鸭鹅鱼的店铺,到地方选两只看起来还算肥美的鸭子,两个人就回来了。
摩托车的速度很快。
从家里出发,到镇上买好鸭子,再回来,总共才花了十几分钟的时间。
但一回到家,秦云艮就看到门口围了一群的人,还都是自家的亲人。
几个伯伯和叔叔都在,几个婶子大娘也在,还有自己的父母。
看到秦云艮回来,秦柏树就焦急地说道:“云根啊!你快看看吧,你哥这是怎么了?”
“早上的时候,我喊他起床,他还有回应,可是一直没出来吃东西。我也忙,去池塘里看螃蟹去了,回来的时候,喊他就没动静了,结果我进屋一看,就成这样了。”
秦云艮看向躺在竹床上的秦云盛,不由得一阵皱眉。
此时秦云盛面色青紫,浑身肢体扭曲,就像是患有小儿麻痹的人一样,身上的肤色,就像是中了剧毒一样,整体看起来,给人的感觉是非常恐怖的。
秦云艮立即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吃什么东西了?”
“没有啊!这几天很正常,他吃什么,我们就吃什么啊!”秦云盛焦急地说道。
秦云艮急忙蹲下来给秦云盛把脉,并且对小鲸鱼喊道:“你快去把你太爷爷喊过来,说你大伯伯快不行了!”
“好!”小鲸鱼拔腿就跑了。
看着秦云艮把脉,一旁的众人询问道:“云根,这是怎么回事啊?”
“看出来问题了吗?”
“好端端的,咋成这样了啊?”
“这是受到什么刺激了吗?”
“这是啥病啊?”
……
众人七嘴八舌地问着。
秦云艮眉头紧锁,因为脉象微弱,就像是一个将死之人一样。
说实话,以他的水平,还做不到稍微一把脉,就能分析出来病情。
但是,他感觉秦云盛的脉象非常奇怪,因为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中毒的样子,但是也不像是有什么病症的样子。
这时候,傅清涵和程哲涵也走了过来。
“秦哥,这是怎么了?”程哲涵问。
秦云艮微微摇头,现在他还看不出来,只能等秦老爷子过来再说了。
此时,秦云艮扒开秦云盛的衣服做检查。
不检查不知道,一检查吓一跳。
秦云盛的身上到处都是青紫色的印记,非常吓人,仿佛浑身被人用拖鞋给拍肿了一样。
就像是小时候下河里腿上被钻了蚂蟥,然后用凉鞋去抽打以后的痕迹,全身浮肿,青紫,非常吓人。
看到这一幕,秦云艮面色不由得一沉,他抬头看向傅清涵,傅清涵的面色也是一沉。
秦云艮立即将秦云盛的身子翻过来,只见秦云盛的后背上,有一个非常清晰的手掌印。
“五百钱!!!”秦云艮和傅清涵异口同声地说道。
秦柏树急坏了,急忙问道:“咋回事?什么叫五百钱啊?”
傅清涵在一旁解释道:“这是一种非常歹毒阴狠的点穴功夫,源自于西边的地带,据说是从康熙年间武当内家一脉的字门八法拳宗传下来的,因为学艺的时候,让先交五百枚铜钱学点死手,然后再交五百钱学点生手,所以也叫五百钱。”
秦云艮也点头,说道:“这是一门擒拿封闭的功夫,他们会截断别人身上的筋脉,让人在神不知鬼不觉之中,就中招了,甚至在死的时候,都无法察觉到任何的异样。”
众人闻言,脸色大变。
他们就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哪听说过这些,一个个吓得不行。
秦云艮看向秦柏树,问道:“我哥最近得罪什么人了吗?”
“没有啊!”秦柏树很确定地回答,因为秦云盛这段时间非常老实,一直都是待在家里的,根本没有出去,更别说得罪什么人了。
“那他最近有没有接触什么人?”秦云艮又问。
现在的秦云盛两眼上翻,根本没有任何的意识,只能问秦柏树了。
秦柏树微微摇头,“也没接触什么人啊,这几天他在家很老实,也没接触什么外人……”
很快,秦柏树似乎想到了什么,急忙道:“大前天下午,他好像出去了,我问他干啥去了,他说去了村口逛逛,我还骂了他一顿,不让他跟那些狐朋狗友接触。”
秦云艮闻言就明白,秦云盛应该是那天被下的手,点了穴。
“您知道是什么人吗?”秦云艮问。
秦柏树摇头,“这我哪知道啊。”
秦云艮也陷入了难色。
因为五百钱这东西,他也只是听说。
一般这东西,出现在大江西边比较多,但是在他们这片地带,几乎没有出现过。
在大江西边,农村宅基地纠纷,地皮纠纷之类的矛盾,经常会有人莫名就死了,不知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