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再重回第二个议题,会歌!”朱四维用手随意地敲打着桌面,刚才他突然产生了灵感,然后让黄三爷拿来纸笔,朱四维一边琢磨一边把歌词写了出来:
“起来,不愿沉默的说书人,用我们的语言铸成我们新的灵魂,华夏民族需要每一个国人努力,才能让这这日月之辉照样全球,说吧,讲吧,呐喊吧,你我万众一心,以文化征服异族,征服!征服!誓要征服!”
写完词以后,朱四维低声吟唱,这调子如果被后世的人听到,肯定会马上分辨出来,这踏马不是……国歌的调子吗?
朱四维确实把进行曲的曲调搬了过来,然后重新填了词。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又不会谱曲。
而进行曲有一种激人奋进的力量,用来激励会众为国为民再合适不过。
随后,朱四维领着这满屋子的糙爷们低声吟唱了几遍,总算让他们勉强记住。
等几遍唱完以后,朱四维明显察觉这些道古会的说书人们,都产生了一种庄严肃穆的民族责任感。
黄三爷五六十岁的人了,此时抬头挺胸,激动得老脸涨红。
“会主,这首会歌有名字吗?”
朱四维想了想道:“就叫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吧!”
反正顾炎武是明末人,离出生还有两三百年呢。
“好名字!”在场所有人都被这名字感动了。
我们虽然是微不足道的说书人,但是大明兴亡,我们这些贩夫走卒也要尽自己的一份责任。
这首歌后来在道古会改名为东厂的时候,自然而然也成了东厂的军歌。
几年以后,在大明东征灭亡高丽的战争中,东厂的番子作为先头部队潜入高丽散播谣言刺探情报,当然也有不幸暴露行藏而被高丽朝廷抓住的。
这些番子们面对死亡,每每都会放声高歌这首“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然后坦然赴死。
番子里,有皓首白发的老人,也有十几岁的稚嫩少年!
他们是大明东厂,为了民族和国家,没有一个怕死的!
等大家都稍微平静了一些之后,朱四维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接下来我以会主身份发布一条命令:
在未来半年时间内,道古会有两件事要做:第一,不久之后,会有一本名为《科学基础知识大全》的书出版,到时候要对这本书和雷峰塔铁球实验一并宣传,此令,会后传于其他各地分会!”
“是!会主!”所有人抱拳齐声应答。
“第二,我稍后会拿出五千两银子充作会费,这些会费主要用于道古会的日常运作,以及接济生活困难的会众!银子暂由两位副会主保管!”
朱四维这个决策可是实打实的真金白银,在座的会众们纷纷喜笑颜开,对朱四维抚掌大赞,马屁跟不要钱似的砸过来。
朱四维面带微笑,他来自市场经济时代,自然明白,要让马儿跑就得给马儿喂饱的道理。
银子拿出来,他的地位将稳如泰山,同时,让大家做事,大家也会更加积极。
朱四维抬抬手,热闹的雅间立马静悄悄的,经过刚才这一番操作下来,朱四维在道古会的威望又上升了一个台阶。
从金满楼出来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朱四维这一整个下午是真的忙得跟陀螺似的,一个都没停歇。
此时,朱四维收回思绪,见小檀贴心地帮他又是按肩又是揉腿,心中有些暖暖的。
小姑娘半蹲在床沿,小手温柔地动着,白瓷般的俏丽脸蛋近在咫尺,丝丝幽香扑鼻,优美的臀线随着她用力的动作荡漾着。
按着按着,小檀目光一凝,随后眼睑低垂浓密的睫毛轻颤着,脸却越来越红了。
同一时间,杭州某个精致的小宅子里,粉色的帷幔里,苏坦妹和楚方玉两人抵足而卧。
“苏姐姐,你是不是对四维公子有意?”楚方玉笑嘻嘻地问道。
苏坦妹连忙否认:“没有的事,你这死丫头别瞎说!”
楚方玉却不信:“那你一看到四维公子就面红耳赤的,下午跟你说话你老走神!苏姐姐,四维公子长得俊朗又满腹才华,看中他不稀奇,我要不是个寡妇,我都……嘻嘻,你知道啦!”
苏坦妹柔声道:“楚妹妹,你没必要因为那件事耿耿于怀,你虽然守寡,但仍是完璧之身,四维公子那样有见识的人,想必也不会介意的!”
楚方玉幽幽道:“姐姐说笑了,谁会不介意一个寡妇?更何况我还是不是一个普通的寡妇!”
苏坦妹有些心疼楚方玉,侧过身看着她柔声道:“那你总不能因为你那混账母亲的缘故,真为了一只公鸡守一辈子活寡呀!”
楚方玉一脸无所谓地笑道:“不说我了,世间女子冥婚之人又不是就我一个!姐姐要是心疼我,不如你嫁了四维公子,到时让妹妹跟他偷偷情得了……嘻嘻嘻,想想还蛮刺激的!”
她说得豪放笑得洒脱,只是在苏坦妹看不见的床内侧,楚方玉一只纤纤玉手却挨着墙在凄凉的颤抖。
“你个死丫头嘴里就没一句正经的!”苏坦妹也很无奈,冥婚这就是一个天堑,这个妹妹命真是太苦了。
“苏姐姐,你说雷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