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的低气压真的让他这个在琴酒大哥身边呆了这么多年的人都喘不过气,可见琴酒大哥对明日香霖的重视了,只是琴酒大哥自己不愿意承认而已。
现在人醒了,也终于能恢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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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去了将近小半天,明日香霖顶着一双金鱼眼,松开了琴酒大人的腰。
这半天他是真的将心中所有的痛苦都发泄了出来,时不时哭一会儿,时不时又只是抱着琴酒大人的腰不说话也不动。
安室透找来的医生见病房中的气氛也不要去打扰,便先退出去了。
如果真的是因为见到了什么过于震惊的事情,病人可以自己将心中的淤堵发泄出来,那也是一种好事。
琴酒一脸嫌弃地将沾满了各种液体的黑色风衣脱下来扔在地上,说:“好了?”
明日香霖乖巧地点点头,眼睛和鼻尖都红彤彤的,跟个小兔子似的。
琴酒又问:“那之后该做什么应该知道了吧?”
他这么说是想提醒明日香霖赶快忘掉那个苏格兰。
你一个身份立场没有问题的人这么惦记着一个叛徒,早晚得出事。
明日香霖又点点头,他眼神坚定,回答:“杀掉黑麦。”
琴酒:????
琴酒:“你再说一遍?”
明日香霖:“杀掉黑麦!”
琴酒:......
还什么杀掉黑麦,就你?
你能打得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