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见看着怀中美人的否定,心中的不服气涌上心头。
“你说,我都给你办成!”
拍了拍了胸膛,胸有成竹的样子。
秦瑄眼泪汪汪,双目含春的看着李见。
“我想跟着你,从天启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了你,可是天启不允许办公室恋情,薄总他还…还…,所以我被解雇了……”
李见听见秦瑄的遭遇,瞬间觉得遇见了同病相怜之人。
“你也是天启的?我怎么没见过你?”
秦瑄故意耸了耸肩,故作伤心的开口。
“可能我是普通员工,李经理日理万机,不记得我也是正常的。”
李见听见,想想也是,天启员工那么多,不记得也正常,对秦瑄的话瞬间深信不疑。
“你也是被薄珩之解雇的?为什么,你犯错了?”
秦瑄连忙躲进李见的怀中,假惺惺的说道:“薄总见我长的漂亮,就想…就想…,我抵死不从,我跟薄总说我有喜欢的人,那个人就是李经理,薄总恼羞成怒就把我解雇了…说我不识趣……呜呜……”
装得那是一个惟妙惟肖。
李见听到秦瑄的话,心里对薄珩之更加怨恨了。
心想着,看来薄珩之外面冠冕堂皇,也是个卑鄙小人。
“放心,美人,只要你伺候好了我,我都听你的,我还会帮你。”
秦瑄见目的达成,抬起头惊喜看着李见“真的吗?”
然后手缓缓的划过李见的大腿根,看着李见肥头大耳,忍住恶心,送上了红唇。
李见早已经迫不及待,抱着秦瑄就往沙发上压,活像一对偷人的野鸳鸯。
一时间沙发上糜烂的气息散发出来,原先李见叫的姑娘早已经识趣退了出来。
………
刚刚下班的薄珩之,因为今天一天高强度的工作,昨天晚上刚处理好的伤口加重了。
薄珩之却不管不顾。
回到茗天府的薄珩之,看着客厅里早已经等候的季流枫。
捏了捏眉心,便径直往沙发走去。
季流枫看着薄珩之明显与往日不同的脸色,担忧的问道。
“珩之,你的脸怎么这么苍白,你不舒服吗?”
薄珩之只是摇了摇头,“只是今天太忙了,有点累,不用担心。”
接着又继续说道:“流枫,你找我什么事。”
季流枫随即想起自己来的目的,便说道:“珩之,我听我妈说,商哲的妈妈在贵妇圈这几天一直在炫耀商哲的未婚妻,好像还是冥罗街秦决的女儿,你说这次发生得事情是不是她联合商哲一起搞的鬼。”
薄珩之听着放开了搭在双腿上的手,身体往后靠,尽量让自己的伤不那么痛。
“冥罗街秦决的女儿?看来秦决这是想在开原市分一杯羹了,毒品这东西都敢让他女儿带过来,真是胆子大得无法无天。”
季流枫附和的点了点头,“珩之,有什么办法让他们停手。”
薄珩之思索了一下,“这半个月不用管他们,先让他们得意一会,我会跟我爸说,让我爸配合我们,到时候等他们乐不思蜀时,咱们瓮中捉鳖。”
季流枫听着似懂非懂,但季流枫知道薄珩之的能力,向来是说的出做得到,对人敌对的人也绝对不会手软。
所以季流枫对于薄珩之的提议很是相信。
“珩之,你好好休息吧,你的脸色真的不太好,你确定不去医院吗?或者叫何桀来看看?”
薄珩之微微笑了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低弱的声音说道“流枫,谢谢你,我等会叫何桀看看。”
季流枫听见薄珩之的话,才放下心中的担忧,随后与薄珩之告别,离开了茗天府。
看着季流枫的背影消失,刚刚还带着笑意的薄珩之,额头冷汗直冒。
颤抖的拿起手机打给了何桀。
何桀接到电话一进来就看见靠在沙发上的薄珩之,闭着眼睛,眉间拧紧,似是很痛苦。
“薄爷,你这是怎么了。”
何桀试探性伸手往薄珩之额头烫了一下。
好烫,薄珩之发烧了。
“薄爷,你这样不行,你发烧了,必须得去医院,别墅什么都没有,我没法为薄爷看病。”
薄珩之却微微摇了摇头,表示不去。
“薄爷,别担心,我们去蒋庭羽那里,你昨天的伤也得让他看看。”
薄珩之想着明天还得去地下黑拳找黑奎,如果身体不好起来一点,明晚他就去不了。
随即对着何桀睁开了双眼,点了点头。
何桀看到薄珩之同意了,立马去车库开车。
20分钟就到了市中心医院,何桀驾轻就熟就找到了蒋庭羽的主任办公室。
很明显何桀没少来这里。
“庭羽,你快给薄爷看看,薄爷发高烧了,昨晚的伤好像又加重了。”
蒋庭羽皱着眉看着何桀用手扶住的薄珩之。
脸色白如纸,额头细汗浮出,身躯微微在抖,很显然很难受。
“把他扶到病床上,我看看。”
认真检查的蒋庭羽眉头越皱越深。
“薄爷,伤加重了引发的高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