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珩之静静的看着薄父薄母,不知是喜是悲。
平淡的说了一句,“爸,妈,早点休息吧。”
说完就离开了薄家别墅。
回到茗天府的薄珩之,一直站在喷头下,连衣服都没脱,就这么一直被水淋,淋久的黑眸开始充血,也不管不顾,就这么盯着天花板,毫无焦距点。
隐约能看见嘴角破皮的地方有一丝血液随水浊流,被季流枫一拳打的脸颊已经有些肿胀的痕迹。
不知道过了多久,管家的敲门声打断了一直出神的薄珩之。
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脱掉,拿起毛巾开始擦水,穿上浴袍就去开门。
“先生,何医生说这是消肿的,让我拿上来给先生用。”
薄珩之静静的看着管家,视线从未放在廖梦手上的药膏。
“那天早上,你是故意摔坏我的手机吧,廖管家!”
廖梦听着差点把手中的药膏甩出去,随即九十度弯腰。
“先生,对不起。”
廖梦是个很聪明的人,她知道薄珩之既然这么问,肯定什么都知道了,如果自己再狡辩只会让薄珩之更恼怒。
薄珩之讥笑的看着弯腰的廖梦,“呵,你们一个个配合的好啊,都把我当傻子了是吗!”
突然拔高声音,怒吼。
“廖梦,当初你们刚来茗天府的时候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
廖梦被吼得后背颤了一下,双拳紧握。
“先生,我记得,你说茗天府不需要三心二意之人!可我们都不想先生出事,现在千小姐不是醒过来了吗?先生与她可以重新开始。”
薄珩之听着,不知道该说廖梦是会为自己开脱还是真的想为自己着想。
“重新开始……”
薄珩之嘴里一直低喃着。
转身往床头柜上走去,拿起了手机。
“你先下去吧,下不为例!”
带着警告和冷冽。
滴滴滴的声音响起,电话被接通了。
“院长,有什么办法可以解除新生,如果没有解药和配方的话。”
电话里的人一直沉默了许久,他不知道说出来是好是坏。
薄珩之心里却升起了一丝希望。
“院长,有办法是吗?”
一声叹气从手机里传出。
“唉,薄总,不是我不想说,实在是那只是我的猜测,可能会一点效果都没有。”
薄珩之却犹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你说,至于可不可行我自己会判断。”
“人体机制是每个人生来就自带的,在濒临死亡时,身体机制会奋起反抗,所有的细胞和血液都会加速运转,被压制或者沉睡的机制会被强制唤醒,这就是我想说的办法,但是很危险,所以我才犹豫要不要告诉薄总。”
薄珩之听着,嘴里一直低低念叨着,“濒临死亡……强制唤醒……”
随即像看见曙光般一样,声音也变得高扬了一些。
“谢谢院长,我知道了。”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接着便走到门口玄关处拿起廖梦放下的药膏,挤出一点往脸上抹去。
边擦边思索,眸光流转,幽深难测。
……
第二天一大早,生物钟提前醒来的薄珩之罕见的换了一身运动服。
直接去了健身室,几乎所有器械都练了个遍,运动服紧贴在身上,几乎呈透明状。
额头的汗水划过脸颊,经过精致的锁骨,最后流入胸前。
然后又去了后院的游泳池,游了整整半个小时才罢休。
九点回到卧室冲凉,又穿回了熟悉的西装革履,然后开车去了天启上班。
郝良看着薄珩之高涨的脸颊,唇角的血痂,忍不住一直偷看,心里却在想薄总这是碰见地痞流氓了?
此时正在批改文件的季流枫狠狠地打了一个喷嚏。
公关部的人突然敲响了总裁办公室,声音越敲越急切。
“总裁,有警局的人来了。”
薄珩之听着放下了手中的笔,走到窗前低头看了看公司大门前,果然有两个警察。
“郝良,让他们上来。”
五分钟后,警察在郝良的带领下来到了薄珩之的面前。
薄珩之看着警察腰间的银手链,微微眯了眯眼。
“请问,警察局来我天启有什么事吗?”
“有人匿名举报天启在建的房地产工程有人吸毒并贩毒,我们在天启在建的工程里也确实搜出了海洛因,所以想请薄先生陪我们走一趟。”
薄珩之听着,双眸漆黑如墨,下颚骨因为紧绷更显得五官立体如刀削。
“稍等,我打个电话。”
电话铃响后,薄朝峰的声音传了过来。
“珩之,有什么事吗?”
“爸,你为我做担保,我现在不能进警局。”
说完就把手机递给了一旁的警察。
“额…薄书记…好的…好…不过时长只有半个月,如果半个月贵公子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怒我们不能担待了。”
说完就把手机递给了薄珩之。
“薄公子,如果半个月你无法证明你的清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