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牛排的女人看着对面矜贵清冷的男人,想着傅英说的话,再想想自己两年前自己受的委屈。
直接把牛排推开了,不打算再吃。
“薄珩之,我现在知道两年前你跟我分手,让我离开开原市的真相,你准备怎么办?”,边说边用叉子使劲叉盘中的牛排,仿佛那就是对面男人,拿来泄愤。
男人听到这,看着女人盘中已经面目全非的牛排,并未回答她的问题,只是问了句“不吃了?不饿吗?”。
千以泞听到这更生气了,叉子直接拍在盘子边上上,发出刺耳的响声。
“怎么,薄珩之,我的问题不想回答?”,看着抿紧嘴的男人并没有开口的打算,千以泞转身就走,准备上楼穿衣服离开这里。
薄珩之看着女人生气得背影,又看了那没碰几口的牛排,还是妥协的往卧室而去。
进来的薄珩之,咔嚓一声把门锁上了。
女人听到响声,转身对男人说“薄珩之,其实这样挺没意思的,你把我当什么了,想要就要,遇见什么事就让我一个人当傻子,什么都不说,自己充当英雄,我说实话,我挺讨厌你这样。”
听着女人的控诉,男人垂眼看着已然穿戴整齐的她,千以泞是真的生气了。
“你换上刚刚那一身,我就告诉你所有的一切。”,男人情绪伪装的很好,古井无波。
“怎么,吊带能让你说话都有底气了?”,女人简直不能理解男人的大脑思维,他们好像不在一个层面上。
“嗯,你换,我就说”,薄珩之丝毫不觉得羞耻。
“你……简直是……转过身去,不许看!”,千以泞气鼓鼓的,却又无可奈何。
薄珩之丝毫没有转身的打算,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
喜欢看是吧,随便你,反正早就被看光了,女人不管不顾就开始换衣服。
从外套到内搭,蕾丝花边若隐若现,尾脊骨处黑色的带子让人浮想联翩。
薄珩之看着女人不盈一握的腰肢,翘立的臀,修长的大腿,嘴里低喃出两个字“走了……”,眼神开始变得幽暗。
换好吊带的女人,转身过来看着薄珩之,咬牙切齿的说道“换好了,说!”
低胸的吊带因为生气,波动的弧度更让人移不开眼。
薄珩之走过去抱住了女人的腰,往床沿边而去,女人以为他又想耍无赖,开始挣扎着要下去。
“薄珩之,你都没说你就想耍流氓,你休想!”,语气带着浓浓的委屈,挣脱不开就用牙齿去咬男人的手。
男人手臂纹丝不动,就让女人咬,也不开口说痛,直到女人自己松开看着手臂上那个陷下去很深的牙印,千以泞自己倒后悔了。
“你是不是木头,我咬你你也不躲一下啊,”,眼里隐约有水光波动,泪水在打转。
“以泞,消气了?”,薄珩之摸着女人白嫩的脸缓缓的说道,低下头就看见美妙的风景,眼神开始变得贪婪。
在女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直接丢到了床上,然后男人强健的身子压了上去,彻底制住了女人想逃的心。
手拨弄着女人脸颊两旁的碎发,磁性低沉的声音开口说道“不是想听吗,我说就是了。”
女人紧绷着身子,胸前的柔软贴在男人的胸口,男人呼吸又急促了几分。
“两年前,白泽明拿你跟薄家一起威胁我,他说,如果我不按照他说的做,他就把我再次送进监狱,而时间也不是短短的两年,他说,让我与你断绝关系,否则他就会对付你,我别无选择。”
听到这的千以泞,懵在了那里,整个人好像失了魂,连空气都好像觉得不流畅了起来。
“所以你才与白瑄订婚?是因为你想让白家放松警惕?你再暗地里收集证据,等时间一到,把白家连根拔起!是这样吗?”,女人有条不紊的说出了全部。
男人点了点头,眼睛却看着脖子上的红痕,手指在红痕上打圈。
“所以你这次来冥罗街是因为你查到了白泽明在这里有你想要的证据,你就来了?”,毫无疑问,女人再次说中了,经过两年时光的打磨,女人变得更睿智聪慧了。
听着女人丝毫不差的推测,男人终于笑了,吻了吻女人的红唇并说道“媳妇,真聪明,全说对了。”
“那你知道不知道,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失败了呢?”,千以泞几乎是用吼的。
薄珩之看着女人因为担忧,脸部的肌肉都在颤抖,心疼的吻了吻,安抚着女人高涨的情绪。
“别怕,以泞,如果我失败了,我想至少你没有被我牵扯进来,你会幸福的,因为我死了,就没有人再要求你不能喜欢任何人了。”
话语带着浓浓的眷恋,厚厚的不舍,好似早就想好了结局。
气得女人哭着说“薄珩之,你是不是有病。”
“嗯,我有病,早已病入膏肓。”,薄唇停留在女人的耳边,灼热的气息影响着彼此,看着女人闪躲的眼神,轻轻咬了下小巧的耳垂。
被压在身下的女人,眼神开始迷离,波光潋滟,半睁眼看着上方那个眼尾泛红的矜贵清冷的男人。
一切一切都足以让薄珩之坠入深渊,并为之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