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珩之看着女人怒气冲冲拉着他的手,他反而觉得此情此景比这两年任何一天都要让他开心。
千以泞把薄珩之带到了休息室,关上门立马甩开了男人的手。
“说吧,薄珩之,这次你又想玩什么把戏,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什么时候到的。”
看着女人气急败坏的样子,薄珩之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比装作不认识自己的样子可爱多了。
“以泞,你一下问这么多,我该怎么回答你呢。”
千以泞气鼓鼓的说道“那就一个一个答。”
“遵命,媳妇。”
千以泞听到这称呼瞬间暴怒不已。
“薄珩之,谁是你媳妇,你这么乱叫白瑄知道吗,我再无耻我也不会给人当小三。”
“嗯,你是正宫,你不是小三,白瑄才是。”
薄珩之毫不脸红的说道。
听到这话的千以泞只当他又想戏耍她。
“薄珩之,说正经的,回答我的问题。”
男人收起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深深地看了女人很久才开口说话。
“在这里碰见纯属我们两有缘,至于来这有什么事,暂时不能告诉你,至于什么时候到的嘛,两天前就到了,今天凑巧看见酒吧门前的通告,进来就看见那小孩说让你陪他一辈子。”
听到男人这样的回答,千以泞觉得这跟没回答有区别吗?
“薄珩之,你不会忘记两年前你对我说过什么吧,现在你说跟我有缘,刚刚还指名道姓要我,你是真的觉得我千以泞不要脸,还是非你薄珩之不可。”
听到女人不留余地的指责,男人感觉心酸,无奈。
“以泞,两年前我说过让你无论发生何事,都要相信我的,你记得吗”
千以泞讽刺的笑了笑。
“呵,我记得,可也是你亲口跟我说让我不要纠缠你的,我问过你的啊,你说你从不说谎,你…从不说谎…”
看着女人失控的嘶吼,薄珩之的心就像被人紧紧的抓住了,让人窒息。
他忍不住冲了上去狠狠地抱紧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
“以泞,对不起,对不起,唯独这件事我不能告诉你,我唯一能告诉你的是,我不爱白瑄,我跟她从未在一起过,这两年我也从未与她完婚,你相信我,等时机到了,我会把一切真相告诉你的。”
千以泞抬起满是泪水的脸,看着这两年每当夜深人静总是刻骨铭心的脸。
颤抖的手缓缓的摸上男人的面颊。
“你…没有与她完婚?所以你两年前说的话都是骗我的?所以你到底有什么不能说的原因,为什么不能告诉我?难道你真的以为丢下我是对我好吗?”
千以泞用力捶打着男人的胸膛,情绪已然失控。
“别哭,以泞,我心疼。”
男人的眼尾微微泛红,看着女人神情专注,吻上了女人光洁的额,山丘的鼻根,莹莹水光的双眼,晶莹剔透的脸庞,最后是娇艳欲滴的唇。
像是膜拜,像是臣服,更是每日每日的思念。
千以泞看着男人不经意间从眼角滑落的泪水,掉在了彼此的唇齿间,只尝到很咸,很苦,又或是喜极而泣,开始慢慢闭上眼睛回应着男人的一切。
这是他第二次在她面前哭了。
薄珩之感受到女人慢慢回应他的动作,心里的沉重变成了璀璨的烟花,让人只想沉沦在这一刻。
两年的分离让他们情难自禁,难以自持。
他们都不想再想太多,人生匆匆几十年,能开心一天是一天。
休息室里开始变得燥热,急切,情动如潮水般袭来。
男人的低喘,女人的呜咽。
千以泞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颤抖的问着。
“薄……珩之,你…想干什么…”
脸颊红如上好的胭脂,眉间全是魅惑,诱人犯罪。
薄珩之抬起头,嘶哑到极致的声音说道“以泞,你说呢,我要你,要你的一切,两年了,媳妇,你就行行好。”
“可是…我们…”
千以泞想说我们不可以这样,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男人堵住了嘴。
“唔……”
“以泞,今晚我们…都别睡了吧…”
千以泞至此以后才知道,开了荤的男人惹不得,两年没开荤的男人更惹不得。
说一夜不睡就一夜不睡,一秒都没停下。
她只感觉自己就像一道菜,被人慢挑细咽,翻来覆去的一片一片的品尝。
……
夜还很长,休息室里的火热,酒吧中的宾客,都在沉沦…
而秦淮景则想着那个气质脱俗,矜贵清冷的男人今天看着千以泞的神情。
姐姐与他一定认识,且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想着等有时间问一下姐姐。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