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洲怀中抱着猫,手上轻柔地捋着猫的毛发,侧耳聆听着。
“你的职责是防范宫女背着我上皇上的龙床,干嘛要花心思去和东厂那班奴才争权夺势?”
“不如留在后宫,陪我玩哄我开心呀。”
张欣雨幽怨地看着赵一洲,温声细语说道。
赵一洲脸上带着笑容,轻轻脱下了张欣雨脚上的绣鞋,又脱下了她的袜子。
一只滑嫩白皙地脚,被赵一洲捧在手心当中。
张欣雨脸色微红,媚态越发动人。
“奴婢岂敢辜负娘娘的信重。”
赵一洲一边说着,手上拿着一根花簪,轻轻抚弄着张欣雨的脚。
张欣雨红唇微张,微微发出喘气声来。
“宫里头的女人只要让皇上多看了一眼,都活不过第二天。”
赵一洲用最平淡地语气,说着最狠地话,手上的动作却是没停下来过。
张欣雨的身躯微微扭动着,嘴中发出的喘气声越来越大。
“娘娘请放心,西厂决不允许宫中,有人私怀龙种。”
赵一洲说着,手中的花簪从张欣雨的脚背划过,来到她的脚心。
张欣雨坐了起来,双手撑着御榻,贝齿咬着红唇。
她的脸色潮红,发出了压抑而又诱人地声音。
片场外,正在观摩这一场戏的演员们皆面色有些古怪。
一些男演员不动声色地往后收了收臀部,脸色有些发红。
“前日我又发现有人暗结朱胎……”
赵一洲说道,张欣雨身子猛地伏了过来,手臂勾住他的脖颈,整个身躯靠在他的身上。
“是谁自甘下贱,让男人白占便宜?”
张欣雨的脸几乎要贴在赵一洲的脸上了,气如幽兰,全都喷在了赵一洲的脸上。
还是一片白纸的赵一洲当即心中便有些痒痒的。
好在,赵一洲的演技过硬,硬是一点异样都没有表现出来。
场外的男同胞们看着微微仰着头勾人不已地张欣雨,再看看一脸淡然地赵一洲,顿时心中都肃然起敬了。
当代柳下挥啊!
“那四个贱人,有三个其实是跟侍卫有染。不管是不是龙种都是个麻烦,已经让我处决了。”
赵一洲眼中浮现狠色,沉声说道。
“四个贱人,处决了三个?”
张欣雨猛地低下头,皱眉看着赵一洲。
“那还有一个呢?”
张欣雨有些愤怒地质问道,媚意迅速从她脸上褪去,留下的只有阴狠。
“让她跑了。”
赵一洲用花簪勾起张欣雨的下巴。
此刻,竟然从他身上流露出了一股媚意!
场外的男性都浑身一颤,转过头去。
而女性则是双眼放光,目不转睛。
“她叫素慧容,已经派人出宫去灭口……”
赵一洲低声说道。
“咔!”
徐珂大声喊道,脸上满是止不住地满意之色。
话音刚落,张欣雨便如同触电了一般,连忙收回脚,从椅子上跳了下来。
“对不起……赵老师,我去……我去方便一下!”
张欣雨咬牙说道,慌忙地穿着鞋,跑出了片场。
赵一洲有些莫名其妙,摇了摇头站起身来,走出了片场。
一群人朝着赵一洲竖起一根大拇指,像是围观大熊猫一般。
李杰不着痕迹地扫了赵一洲一眼,朝他招了招手。
赵一洲一脸疑惑地看着他,跟着李杰走到了一旁。
“咳咳,既然你叫我一声哥,那我就问得直白一些昂。”
李杰低声说道。
“啥?”
赵一洲一头雾水,问道。
“你是不是不行?”
李杰犹豫再三,问道。
“啥不行?”
赵一洲这时候还没反应过来,迷惑地看着李杰。
“没事,杰哥认识一位这方面的老中医,等你以后有机会过来香江,我引荐给你。”
李杰长叹一声,拍了拍赵一洲的肩膀,安慰道。
赵一洲这才反应了过来,哭笑不得。
“我这是专业好吗?”
赵一洲无奈地说道。
李杰实在憋不住了,发出一阵大笑。
赵一洲满脸窘迫。
其实,在那一瞬间,他心中还是生起了冲动的。
修整片刻后,剧组转场来到一处特别的场景。
之所以特别,是这个一个场景内,除了一艘巨大的木船之外,地面和墙壁都铺上了绿幕。
这是赵一洲第一次拍绿幕的戏,让他感到有些新奇,也不由在心中感慨,现在的电脑信息科技,给电影带来了无限的可能性。
之所以特效用绿幕拍摄而不是其他的颜色,是因为在绿色是三基色之一,便于抠像。
而之所以不是蓝、红这两个基色,是因为在影视剧中,演员服装和场景都很少会出现绿色,因此更方便于后期将背景与场景区分开来。
此时,船头上站着几个龙套演员,身穿西厂服饰。
赵一洲登上了船。
一切准备就绪,徐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