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后,不仅腐朽的制度被彻底地扫进垃圾堆,一切帝国主义在华夏面前,也都成了纸老虎!”
“百年之后,华夏已是世界第二强国!”
撒北宁铿锵有力地说道。
“百年时间,百年时间,华夏便从挨打的落后国一跃成为世界第二强国,好!好啊!”
谭嗣同泪水长流,这是激动地泪水。
“若我能看到百年后的少年中国,该有多好。”
谭嗣同仰望着天际,眼中满是向往崇敬。
“先生虽不能看到百年后的华夏,可您的精神已化作华夏民族的一座不朽丰碑,华夏民族永远都在望着您!”
撒北宁沉声说道。
谭嗣同脸上浮现欣慰地笑容。
“数千年未有之大变,没能将华夏打垮。我华夏,终究还是再度强大了起来。想来,百年之后的百姓,应当无比为自己身为华夏人也自豪吧?”
谭嗣同笑着说道。
“先生,绝大多数人是的。只是,不免有小部分人依旧崇洋媚外,认为国外的月亮都要比华夏的月亮圆。”
撒北宁点了点头,有些愤慨地说道。
“这等人,无需理会便是。寸有所长,尺有所短。若能师夷长技,我倒是钦佩这等人的不懈进步之心。若只会嘴上空谈,不过獐头鼠目之辈,人生的失败者。”
谭嗣同不屑地说道。
身在晚清,所有有识之士都明白,西方先进于华夏的地方太多了。
然而,他们依旧热爱着这个国家。
面对自己国家的落后,他们师夷长技以制夷,他们用生命在变法维新。
“说得太好了!什么圆圆之流,就应该让他们去感受一下民主自由!”
“这些老鼠屎,就应该开除他们的国籍!”
直播间里,观众们纷纷痛骂道。
“今日得闻百年之后华夏,令谭某心中涤荡一清,容光焕发。”
“若非待罪之身,谭某定当与君浮一大白。”
谭嗣同有些遗憾地看着撒北宁,说道。
撒北宁笑着,将始终背在身后的手抽了出来。
手上,他提着一小坛酒和一个碗。
“先生,晚辈准备了好酒,为您送行。”
撒北宁走上前去,给碗中倒上了酒。
“哈哈哈哈,如此谭某便死而无憾。”
谭嗣同畅快地大笑着,仰头一饮而尽。
“晚辈代后人,送别先生!”
撒北宁大声喝道。
节目画面重新变得嘈杂,无数烂菜叶再度朝谭嗣同飞来。
“去去去!”
满清朝廷的官兵推开了撒北宁,继续押着谭嗣同往前走。
撒北宁站在路边,谭嗣同微笑着看着他,朝他点了点头。
此时,谭嗣同一脸轻松,如同是要回家而不是上刑场。
谭嗣同被压到刑场上,满脸凶相的刽子手手握大刀,用力挥下。
张安将镜头对准天空,一道血箭狂飙而起。
“好!”
围观的百姓中,爆发了一阵欢呼声。
刽子手每砍下一刀,围观的百姓便欢呼一声。
张安又将镜头对准地面。
此时,地面已被染红。
菜市口的刑场,响起了三十五声喝彩声。
一些百姓走上前去,用馒头沾着血,大口大口地嚼着。
屏幕前,观众们看着这些满清的百姓却无法生起愤怒来,而是充满着怜悯。
正如谭嗣同所说,百姓愚昧,错在满清。
镜头慢慢暗了下来。
这一期的典藏华夏,也到此结束了。
赵一洲苦笑着走出片场,此时他身上已经被颜料染红了。
然而,张安依旧是没有放过他。
片场门口还是老四样,笔墨纸砚。
赵一洲站在桌前想了想,直接用手指沾着身上的颜料,在宣纸上写着。
“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荐轩辕。”
这句话虽然不是谭嗣同说的,但用来形容谭嗣同,再合适不过了。
宣纸上的笔迹,力透纸背,锋锐如刀。
“好了,去清洗吧。”
张安如获至宝,笑得合不拢嘴。
“张叔,你这可不地道了嗷,收了我这么多副字,也不留点润笔费给我?”
赵一洲开玩笑道。
“这份润笔费够吗?”
张安掏出一张请柬,没好气地说道。
“这是啥?”
赵一洲好奇地接了过去。
“典藏华夏主题博物馆将于十月一日开馆,特此邀请赵一洲先生莅临剪彩。”
翻开请柬,看着上面的内容,赵一洲当即呆住了。
“张叔,这是?”
赵一洲迟疑地看着张安,问道。
“还记得那次你直播写书法吗?那时候,上面就有想法要筹备一个典藏华夏周边的博物馆了,只是还处于论证阶段。”
“你的那场直播,促成了这个博物馆的立项。现在的博物馆前身是燕京最大的民营博物馆,由文旅华夏出资收购改造,已经全部竣工。”
“现在,里面收藏着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