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上一刻皮肤表面的温度还处于零下状态,皮尔斯发现自己回到这里以后,房间内的水汽就像色狼看到清凉舞娘那般疯狂地往自己的脸上扒。
尽管这里没有镜子,但以往丰富的从业经验告诉皮尔斯,自己如今脸上淌血的模样比之民众心中的德州电锯杀人狂也不遑多让。
易松则嫌弃地瞥了一眼自己面前那坨圆锥形的庞然大物——皮尔斯弄出的液体正在对方周身床上用品的表面耀武扬威。
“唔——就用被子吧。”易松指着已经被皮尔斯玷污的斑驳的床褥被子说到,“反正血都滴在上面了。我想你肯定不会介意赔偿医院损失的。”
“您的意志!”
“……”美队和冬兵对视一眼,黏上的视线一时间再没有分开的意思。
“嘿!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哦,不对……”或许是发现自己的表述有问题,迈着小碎步凑到易松身前的斯凯多解释了一句,“我是说,你是怎么做到这么快驯服他的。啊——我的意思是他竟然变得如此配合了。”
谢特!斯凯不禁在心中暗怪那两名“行”迹可疑的肌肉壮汉,害得她一时没能从另一个世界退回来。
“你不对劲!”易松扬起脑袋,居高临下地给了斯凯一个下巴特写,“言归正传,我只是让皮尔斯认识到他应当有多么绝望。”
“嗯?”斯凯发出一声鼻音,转过头看了看擦脸都能擦出一脸喜庆的皮尔斯。
在她转回来面朝的脸上,其眼睛的轮廓又变大了几分:“绝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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