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我这里能出什么事。”小辣椒不以为意地肯定道。
我咋记得今天晚上你就被齐礼安直接扛走了呢(?乛?乛?),易松心如此反驳到,他做出一个“那我就放心了”的表情,侧了侧头说:“如你所愿。”
“对了,这个给你,会用吧?”易松临走前掏出一个真眼递到小辣椒手上。
她点着头接过这个“传送装置”,在托尼家里住了很长时间的佩珀对它自然非常熟悉。
……
“副总统先生。”齐礼安用力蹬碎黏在小腿上的废铁,拿出手机拨通了某个号码,“如果您想要更进一步,需要做出些努力了。”
……
电话亭。
“呼——”
斯塔克用钢铁战衣的最后一点电量让它摆出一个舒服的姿势,然后整个人坐着靠在铠甲上,一边晒太阳一边等接自己的人。
在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察觉到一丝异常——周围似乎太过安静了。他睁开半眯着的眼睛,这才注意到周围有一圈黑衣墨镜的大汉朝自己缓步逼近。
“啊!”
还没等斯塔克站起来,他便感到后脑勺挨了一下,眼前一黑立刻昏死了过去。继罗德之后,他也没逃过沦为阶下囚的命运,铁人兄弟终究热情地送出了双杀。
……
中午,忙活了大半天的小辣椒回到酒店房间内。她脱下鞋子揉了揉发酸的脚踝,强行忍住了闻一闻的冲动起身准备起洗个澡。
“笃笃笃。”
听见有人敲门,小辣椒重新穿了好衣服打开门,只见有一个酒店服务生打扮的人推着餐车走了进来。
“谢谢。”佩珀想起来这是自己回来的路上预定的午餐,于是便完全推开门将之迎进房内。
然而却听得“咔嚓”一声,服务员的脸颊两侧各伸出一只手,将他的脑袋扭成一个诡异的角度。
“啊!”小辣椒尖叫着向后退去,但奇怪的是楼道内居然没有任何人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
……
下午,佛罗里达州,迈阿密某别墅内。
玛雅汉森坐在一排仪器前,手指不住地敲击键盘,偶然间,她听见身后有铁器碰撞的声音,于是转过头去……
“噢——”被挂在铁架子上的斯塔克伴随着呻吟声醒来,他感到后脑有一股撕裂般的疼痛,入眼便是一间类似地下室的地方,以及眼前的玛雅汉森。
“好吧。”斯塔克来回挣扎了一番,却发现双手被死死地固定在铁架上,只能干瞪眼看着汉森博士。
“就和以前一样?”玛雅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挂起笑容调侃道。
哪怕被绑住,斯塔克在这种事情上怎么可能示弱,他面无表情地回答道:“对啊,被束带绑着,好开心喔!”
“那不是我的命令。”玛雅无奈地摇摇头。
“所以,你其实和齐礼安是一伙的?昨天晚上的那些说辞都是骗人的吗?”斯塔克质问道。
“……”玛雅只是看着他没有解释的意思,倒不是因为被问住了而心虚或者不懈,而是她看到楼梯上有人下来了。
“你知道我家老头跟我说过什么吗?”齐礼安步履轻快地走到斯塔克身前,他现在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他最爱说的一句是‘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但第二只老鼠才有奶酪吃’。”
“你还在气我放你鸽子?”老实说斯塔克很震惊,他没想到齐礼安为了一次“咕咕咕”居然可以记十三年。
自然,齐礼安始终没忘记自己被斯塔克骗到屋顶带了一夜,而且还是在圣诞节的时候,甚至不能说没有忘。
确切地讲,这件事情一直是他努力奋斗的最大动力,他想要得到别人的尊重,当然也包括斯塔克。现在看来,作为敌人反而比他低声下气寻求合作的时候更能得到重视。
由于自认为如今处于优势地位,他用轻松的语调说着反话:“我怎么会气你呢?我需要感谢你,你给了我最棒的礼物——绝望。”
“那时在瑞士,你约我在屋顶见面对吧?”说到这里,齐礼安的眼神里已经显现出些许病态,“在前二十分钟,我真的以为你会来。但是一个小时之后,我想过从屋顶直接跳到一楼,这样死得最快。”
斯塔克心中略微闪过一丝愧疚,不过既然已经是敌人就没什么好同情的了,他故做轻松地岔开话题道:“我还在想第一只老鼠发生什么事。”
齐礼安点点头没有回答他,而是继续自己的回忆:“当我俯瞰伯恩市的时候,我发现没人知道我在上面,没人看得见我,当然也没有人意识到看上面。我突然想到一个很棒的主意——”
“隐匿者,托尼。”他指着斯塔克说道,“多亏了你,它成为我的座右铭,对吗?你只需要在幕后操控一切,因为一旦邪恶露出了真面目,比如……就会直接成为别人的目标。”
玛雅汉森此时也会心一笑,显然她同样认可躲在幕后这种方式,说实在的她很欣赏齐礼安这种不露脸的心态。
斯塔克:“桑偶浮碧池!”
说着,齐礼安不顾败者的怒骂坐到椅子,上丢出三个球说道:“我要把你当初给我的东西还给你——绝望!”
随着话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