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为何将其他皇女都调离京城了?
女帝放下茶杯,眼神温柔的看向他:朕自然是在保护媚儿
哦?
朕的子女太多,她们成年了,也多了些想法,还是一些不该有的想法,朕自然得出手管教一二了。
事实上,她会这么着急的,将这些皇女赶出京城,完全是因为她收到了暗卫们传回来的消息,说媚儿在西北执行任务时,屡次遭到刺客的袭击,其中一些刺客和几位皇女还有关。
如果不是媚儿武功高强,为人机警,恐怕早就糟了他们的道。
凤后何其聪明,听到这话,他自然懂了。
陛下,你这是决定要立媚儿为皇储了吗?
女帝拉过她的手:灵儿,或许朕这辈子不能给你唯一,亏欠你良多,但朕会尽力疼爱我们的孩子,媚儿,我不会让她有任何闪失,其他人也别想夺走属于她的东西。
陛下听到这些话,长久憋在凤后心里的郁气,似乎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他双眸含泪的看着女帝,千言万语都不知如何诉说。
女帝看着他泪眼朦胧的样子,不由得想起他们当初相遇的时候那也是这般楚楚可怜的眼神,让她的心一下就软了。
她那时就发誓无论用什么手段,都要得到他。
她伸手将男人拉入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搂着他:朕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是什么?
男人抬头看她,却换来她的热吻:等朕计划计划再告诉你。
西北。
宿主,这下女主惨了,被贬去西南了。
大雪封山的日子,什么也不能干。
女主和其他人只能待在房间里,烧着火炉,取暖。
而她则很有闲情雅致的,站在窗户前作画。
长生,这女主可是有光环的人,你信不信,即使她被贬去西南了,我若是不出手,没几年她还能东山再起。宿主,说的是,我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那怎么办?宿主你要赶过去杀了她吗?
少女轻笑摇头:这么冷的天,距离也远,我是吃饱了,才过去。
况且她还要陪江月白啊。
这家伙一到了冬天,就跟鹌鹑一样怕冷的缩在被窝里,很少下地。
终于画好一幅寒梅图后,阮媚才转身向床上躺着的男人走去,看着自午膳之后,就睡下的男人。
她低头吻住了他的,江月白本来还在做梦,梦到自己正在吃媚儿做的烤板栗呢,突然就被噎住了他怎么都咳不出来,然后他就醒了!
他眼神惊讶的发现,自己没有被板栗噎住,原来是他的媚儿在捣乱。
殿下他伸手推了推她,阮媚才松开嘴,有些疑惑的看着男人泛红的脸颊:咦?月白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生病了吗?
江月白摇头,有些羞涩道:殿下,我没有。
嗯?
忽然女人微微一笑道:那我下次注意点,谁让月白你生的这么好看!
殿下
看着他不要意思的样子,阮媚搂着他:还要睡么?
天还没黑?
尚早。
闻言,江月白才点了点头:殿下,我想睡到晚膳的时候再起。
你还冷?
不冷。
阮媚看着他如此可爱,眼神一暗:可是本殿有些冷了,刚才一直站在窗前作画,特别冻手。
这话,让男人紧张的一把抓住她的手,果然有些冰凉:殿下,那我去给煮碗参汤吧?
不用,这种小事,我让其他人去做,你还是继续休息吧。
她是习武之人,对于这点寒冷还是不在意的,就怕江月白冻坏了身子。
那殿下也进来被窝吧,这样暖和一点。
阮媚笑着点头:本殿正有此意!
大雪天,能抱着自己喜欢的人一起进入甜美的梦乡,不也是很幸福的事么?
相比阮媚这边的甜蜜悠闲,凤蝶语等人就显得苦兮兮了。
因为走的匆忙,所以她能带走的东西并不多,反而是这十几个男人,就坐了三辆马车。
每天吵吵嚷嚷,还吃不得苦,这去西南半个月的路程,却是走了一半不到,在路上就有三个男人病倒了。
没办法,只能停下来找人医治,偏偏只是让人医治还不够,男人们病了之后,更加娇弱。
喝药,嫌弃药太苦,必须让她陪着,才能喝下去。
走路无力,需要她抱着,才能如厕,吃饭,也必须她亲自喂,才赏脸吃两口。
一番折腾下来,凤蝶语第一次对这些男人感到了厌烦。
怎么事就那么多。
就不能为她忍忍,为她分担一下吗?
她现在可是被贬了,精力有限啊
因此,面对这种情况,凤蝶语直接把这些男人扔给了牧尘:你们身体不行,就慢慢坐马车赶来西南,本殿先带着其他人前往。
殿下这没有你,我一个人顾不过来的牧尘急了,他也是个娇弱男子啊,每天也吐的厉害,如何能照看这么多莺莺燕燕?
尘儿,本殿相信你的能力,你可以的。
说完这话,凤蝶语就带着属下,骑着大马疾驰而去,很快就消失在了众男人眼中。
啊,殿下这是丢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