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上用力直接跳起向着那人杀去。
“天境二阶,差点坏我大事,该死的!”王恩大骂道,长枪舞出龙凤,直接将那牌将手中的长枪挑飞,枪尖再次掠动,直接洞穿了牌将的手掌心。
“啊!”牌将痛得直接叫了起来,这牌将也是烈性,只是大叫了一声便死死忍住,直接用另一只抓住王恩的枪杆,和他狠狠地对视着。
“哼,还是个硬骨头!”王恩也是暴躁地吼道,长枪直接一收,又将此人完好的手掌划破了,长枪尾部再一扫直接将他扫倒在地。
径直大步上前,直接用脚踩在了那牌将被洞穿的手掌之上,狠狠地用脚踩踏着,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叫你抵抗,叫你抵抗!”
“啊,啊,啊!”牌将不停地叫喊起来,他终于是忍不住这股痛楚了,王恩此刻犹自觉得不够解气,拔出腰间的长刀,猛地向他腿部刺去。
刀锋直接刺进了他的小腿骨,那牌将疼得脸色发白,叫唤了两声直接昏死过去了,王恩长枪对着他的丹田一点,便将他的功力完全废去。
“来个人,给老子绑了他。”王恩大声呼喊着他的亲兵,眼神一瞄竟然看到了那牌将腰间的令牌,一把拽下擦了擦才辨清上面的字。
“按理,牌将的家小应该都在关隘内,杀了我那么多亲兵,这个仇得好好地算一算!”王恩恶狠狠地说道。
“去,抓几个人来问问!”王恩大声冲着麾下的亲兵叫唤道。
此时的镇恶军已经完全入了城,不断向着关城之内冲杀着,关内也有较少的孟国百姓,他们不断奔逃着,而镇恶军此刻也是杀疯了,不管是士兵还是平民兜头就是一刀。
直到夏侯江冷声呼喊着军纪时,这些眼神血红的镇恶军才冷静了下来,按照岳正的吩咐,他们开始收割孟国士兵的脑袋,也算是能折算成军功了。
城中的孟国百姓被集中看管起来,不一会儿,在孟军俘虏的指认下,两三个妇孺被王恩的亲兵直接拉走了。
而用完的孟军俘虏也没得到善待,头颅也是很快被斩下,躯体被就地掩埋,孟国的百姓看着这一切,吓得浑身发抖,他们记忆中已经数百年没有战争了,而现在战争的血淋淋就这样展现在他们的面前。
太阳已经落山,岳正终于跟随着贺轮的中军到了孟林关,此处关隘修建的极为雄伟,毕竟也是为了拱卫孟都所建。
等到岳正骑着蓝熊走过关隘大门的时候,他竟然听到关城之上有女子的叫喊声,他连忙疑惑地问道:“这关城之上,哪里来的女子叫喊声,而
。且......”
“你们的军纪还要不要了!”岳正怒斥着夏侯江,只见夏侯江也是尴尬至极,岳正后面的两位夫人董小宛和齐心也是瞪着他,分明是对他的印象差到了极点。
那声音极为地凄厉,中间伴随着鞭打的声音,好像还有男子的求饶声,岳正脸色变得铁青,这难道都是跟老子学的吗!
“王恩呢?”岳正直接问道,只见夏侯江的眼神向上瞟了瞟,岳正算是知道这声音的始作俑者是谁了。
“怎么回事?王将军可是一向不近女色的!”岳正直接询问道。
“王将军在打门的时候,守将都被杀了,但负责这个城门的牌将,还在抵抗直接放下了铁门,王将军一人用滚木顶了好久。”
“他派自己的亲兵上去,厮杀了许久也没把铁门的铁缆拉上去,几百个弟兄就剩一百多号人了!”夏侯江言语中似乎有些偏向王恩的意思。
“妈的,什么不学,学这个......”岳正心中也是恼火,可他知道,在这个世界这般残酷的事情,往往也是平常之事。
“打这个关城,咱们总共去了多少的弟兄?”岳正冷声问道。
夏侯江见岳正憋着气,也是连忙躬身禀报道:“六百多,王恩将军的亲兵就占了四五百个......”
“好重的腥气!”岳正怒骂了一声。
“把一路收集的人头,都运过来,在关城的东面连夜给我搭建一道京观!”岳正冷声说道。
“是,卑职马上去办。”夏侯江连忙拱手而去。
他离去之时,冲着旁边的房司冰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来接待岳正,只见房司冰硬着头皮上前道:“大人,您的营帐已经安排好了。”
“带路。”岳正冷声说道。
却听身后的董小宛喊了一句夫君,似乎对他不做处理的态度很是不满。
“房司冰,你在这呆着,等王恩完事之后,让他滚过来见我!”岳正直接怒斥道,转头看了看董小宛,亦是骂了一句:“男人的事,女人少给我插嘴!”
眼看着董小宛眼中都快流出泪来,旁边的齐心也是连忙揽住她的肩膀,把她劝到了一边,只听岳正又是喊了一句:“齐心,等会把那个婆娘给我拉到营帐里,看我怎么收拾她!”
一句话说的董小宛又想哭又想笑,低着自己的小脑袋,眼睛里又是泪水,脸色上又多了几分的红晕。
站在夏侯江为他搭建的营帐中,此时的关城已经半夜,但还是有些燥热,只见王恩衣衫不整地匆匆而来,直直地跪在了岳正的面前。
“几个女人?几个男人?”岳正冷声问道,王恩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