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伺候老爷。”姚贞轻声说道。
岳正玩味一笑,“买来”还是“掠来”,这是个问题,想到姚贞心中必定深恨何非,能做出这种事情也不意外。
“对了,夫君倒是怜惜我等,说是诞下子嗣对我等现下修行不利,不如让这贱婢,为夫君诞下子嗣,再交由君姐姐抚育,夫君,您看如何?”姚贞继续轻笑着说道。
原来如此,怪不得她刚刚看那卷书,原来是拐着弯来劝我呢!
“也好!”岳正轻笑着,缓缓向着何瑄云而去,那女子听到这话,面色更加苍白了,她没想到姚贞还有这样的想法。
“贱婢,跪下!”姚贞冷冷地喝道。
何瑄云眼中微微湿润了,想起被折磨时的种种惩罚,她膝盖一软直接跪倒在岳正的面前,姚贞踱步上前,轻轻接过岳正递来的睡衣。
“夫君,此女红丸尚在,另外我也让月绯和雪缈教了她不少东西,夫君尽情享用便是了!”姚贞看着跪倒在地的何瑄云,心中隐隐生出大仇得报的快感。
“云奴,可愿意为你的主人诞下子嗣?”姚贞继续询问道。
“咳咳,咳咳。”何瑄云一时间眼泪都渗了出来,她呜咽了,心中只觉得万分憋屈,多日的惩罚,已经击碎了她所有的傲气。
“云奴愿意。”何瑄云直接跪拜在岳正面前,她光洁的后背令岳正一览无余,昔日的名门贵女,拜倒在岳正的面前,直让他的心中畅快无比。
“呵呵,也算你给你父亲赎罪。”岳正笑着说道。
他蹲下自己的身子,轻轻挑起她的螓首,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一时间竟然有些心软了,但又一想无子嗣的隐忧,心中慢慢又冷硬了起来。
“要不是他爹,雨峡郡哪里会死那么多百姓,我听那个叫何猛的说,城破之时,何非刚刚酒醒,第一时间就准备把家小送出城。”姚贞继续在旁边敲着边鼓。
岳正心中猛然生怒,直接就朝着何瑄云肩膀处轻轻一踢,何瑄云哪里有反抗之力,就被软软地踢倒在地。
他大步上前,直接欺身而上,捏住她的脸尖,双目赤红地大声喝问道:“你说,是也不是这样的情况。”
“贱婢,说清楚!”岳正一想到那些无辜死去的百姓,心中就是一阵的恼火,直接把何瑄云问得有些懵了。
何瑄云眼中已经蓄满了泪珠,她看着面前有些暴戾的岳正,已经想到了未来的悲惨生活,瞬间泪如雨下。
“不准哭,给我说清楚!”岳正大手握住了她的脖子,若是不说,她怕是直接有丧命的可能。
姚贞站在身后,她有些紧张了,毕竟,这么好的“玩具”,新鲜劲儿还没怎么过呢,自然是不想岳正伤了她。
思索了片刻,姚贞看着岳正宽厚的后背开口道:“夫君,她只是个安享荣华的小女子,倒也罪不至死。”
“呵呵,何非的家人,自然是有罪,说,当时是不是这种情况?”岳正继续喝问道,他双目冷厉,直把何瑄云看得阵阵心寒。
见她有说话的意思,岳正直接把手一松,听她讲述起来:“爹爹来到雨峡郡,心中郁郁不乐,每日皆是饮酒,我那天早上去劝......”
“不相关的,就不要讲了!”姚贞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冷言冷语地说道。
“是,我见父亲突然面色大变,说是蛮兵已经进了城,他直接叫来何猛,让何猛护送我出城,说是井渊郡都不太安全,要送我贡南郡。”何瑄云泪眼凄凄地说道。
“何猛?”岳正突然对此人有了些印象。
姚贞自然是要把她所作之事做些遮掩,她继续冷冷开口道:“听说这何猛是何非的义子,不少北逃的雨峡兵丁,也是认识他,所以我就许了他个官职,让他继续收拢溃兵。”
“他能于大乱之中,护送此女来此贡南,也算个忠义的。”姚贞继续解释着,岳正微微点了点头,一个小角色也不至于耗费太多注意力。
“你说他那天早上还在喝酒?”岳正指了指何瑄云的脸颊,冷声询问道。
“是,喝了一夜。”何瑄云连忙回答,生怕再让岳正动怒。
岳正拨开他面前的蓝纱,玩味一笑,冷色问道:“南面的那些关隘是怎么开的?你知道吗?”
“我听,我听何猛猜测,好像是那些人军纪涣散中了计。”
“军纪涣散?怎么回事?”岳正按住她的肩膀,继续问道。
何瑄云看着他的动作,有些不寒而栗,只见岳正撕开刚刚的纱布,直接将她两手绑了起来,她连忙老实回答道:“是我爹爹,把他的那些心腹,一个个都任命为各关隘守将。”
“何猛说他们没些真本事,都是些嘴甜的,何猛说他嘴笨,所以一直升不上去!”何瑄云连忙开口解释道,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更让岳正生气了。
他手一挥,捆住何瑄云手腕的布条,直接系在了一旁的床脚上,他冷冷地看了看何瑄云的眼睛,丝毫不怜惜她的泪珠。
“哼,你的遭遇,是你父亲造的孽!”说罢,他直接剑及履及,一时间何瑄云惊叫起来,刚刚捆住的那根绳子立马变得紧绷起来。
“啊,岳大人,饶命啊,饶了我!”何瑄云痛快地大叫起来,她的手腕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