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他学生时代总是被处分这件事。
一看就是有预谋有策划的，营销号水军齐上，并且显然是买的热搜。
一开始里面的数据很水，等上了热搜之后讨论量才逐渐上去。
因为讨论的是热点人物顾妄言，真路人们也有些好奇。
之前也曝过一些类似的说法，说顾妄言在校不太服管。
这一次上了热一，再加上他现在的名气，很容易就引发讨论。
网友们大多的意思是，如果这些事都是真的，那么顾妄言做为一个容易影响到粉丝的爱豆，有这样大的负面影响，是不是应该被封杀比较好？
劣质爱豆不可以。
沈向霆接起电话：“如果是言言的事，我知道了。”
“诶！”周泽应道，“要去撤热搜吗？”
沈顾是一家，两家经纪人现在也是同在一块儿，有什么事好商量。
顾妄言一出事，不用吩咐，他俩就各自联系各自的。
沈向霆看了一眼顾妄言，似是在询问。
“查查是谁干的。”虽然顾妄言心里有数，但还是要有实证。
“好嘞，”周泽直接应道，小少爷都放话了，他照做就是，“这些人也真是的，看黑不了你成绩，就又造谣你别的了。”
顾妄言：“不是造谣。”
周泽：“哈？”
“打架，不服管，被处分，都是真的。”
两边开的都是免提，听那边打通了电话，尤金就挂了这边，凑到周泽旁边一块儿听去了，刚过去就听到这话，无语哽咽。
他怎么听着还有一种“我错了但我就不改”的感觉。
你还真理直气壮！
沈向霆一听，却是笑了：“真的不能再真了。”
这背后的人倒是真没冤枉了他。
顾小魔王的称号也不是白来的。
“所以，不用公关，”顾妄言说，“打架的事之前就有苗头，也被证实了不少。既然有打架就肯定有处分，这些事不必洗，洗了反而惹人反感，容易让人有逆反心理。我自己会处理，你们不用担心。”
尤金的声音略轻地传过来：“是是是，你会处理，我们两个经纪人都是摆设呗，啥都不用管。”
顾妄言笑：“尤哥，你这是闲得慌？那我闯个祸给你处理处理？”
“别了别了……”
现在恋情都已经曝光了，他还能闯出来的祸那一定是大的不得了，他把握不住！
“对了，”周泽说，“芸姐那边给我透了个消息，说上边临时开了个董事会，就是在讨论小少爷这事。现在云庭总裁的位置空着，几个副总也不敢轻易处理，就往上报了。他们正在商议些什么。芸姐问，要是上面决定暂时性暂停小少爷的活动，她该听吗？”
张芸自那天在会议室目睹了荣董事被怼得哑口无言之后，再看沈向霆就不是一般的目光了。
那可是沈·52％控股大股东·向霆。
就连董事会的人在他面前，也是没有话语权啊。
虽然她觉得董事会的人应该不会那么不自量力去动大股东的人，但万一呢？
万一命令真下来了……
她总得先问个明白。
“他们在开会？”沈向霆问出口后，笑了一下，“能开出个什么结果来？这么点破事，副总处理就行了，还开什么会，给他们闲的。”
周泽：“……”
不愧是沈·控股大股东·百川太子爷·大少爷，这有钱人说话就是硬。
他们卑微打工人就不同了，这话他也不能接啊。
“不用管他们。”沈向霆这话有两个意思。
不用管他们开不开会；不用管他们开会开出来什么结果。
自从上次开了临时股东大会把荣军给开了之后，现在云庭董事会的人哪个不知道他沈向霆不能招惹？
即便他们不知道顾妄言的背后是北新财团，也没有哪个傻的会在太岁头上动土。
他能开一个荣军，就能开第二个。
理由那还不好找？
他们任职这么多年，每个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有点问题，随便揪一个就是了。
“好嘞！”大少爷都这样放话了，周泽就明白了。
事实上他也猜过了，沈大少爷怎么会允许有人动自己的心上人？
这时，顾婉如打了回来。
沈向霆一看，挂掉了周泽的电话。
顾妄言接起：“喂？我人美心善的神仙姑姑？”
顾婉如笑起来：“别贫嘴！查到了，是谁在背后搞鬼。”
“谁啊？”
有姑姑出手，他俩就坐等消息了。
“心弦影业！言言，你怎么会跟那边牵扯上？你们好像也没关系啊。”
向往二人一对视：果然如此。
他们就知道这无妄之灾的源头是廖菲菲那。
“姑姑，应该是廖菲菲吹的枕边风。”沈向霆道。
“廖菲菲？”顾婉如毕竟是看了直播的人，对这名字也有印象，“那个女团里的姑娘？靠山是王猛？”
“是的。”沈向霆用的是肯定句。
他早就查过他们的事，了如指掌，不需要对姑姑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