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被推了出来,掀开布的那瞬间在场的人都被惊艳,还是个雏,底价一百两,可以买回去做禁脔。
她的眼神像受惊的小鹿一样,湿漉漉的,惶恐地看着周围似狼的男人们,蜷缩在笼子边角,环抱着自己,我见犹怜,她的姿色不比游箬逊色,游箬清冷给人距离感,而她则让人升起保护欲。
郁欢唇畔勾起一抹笑意,伸出手指,“她,我要了。”
不顾周围的议论声,以一锭黄金成交。
怀王府。
郁欢慵懒地坐在摇椅上,打量着这个刚刚沐浴完被精心打扮的新买回来的奴隶,甚是满意,瞧那惧怕躲闪的动作和神情,任是哪个男子都阻挡不了这份诱惑,她说:“我赐你个名字,墨柳儿。”
谁也猜不透她想做什么。
宣佩玖站在海棠树下,目光只在第二时间扫过墨柳儿一下,眼里只有摇椅上的那个没心肝的姑娘,“身子还未好全,酌春说过还不能喝酒,你又拉来一车酒。”
还骗下人说是衣裳,哪家的衣裳装在罐子里的。
“你诓我的,可以喝酒了。”郁欢油盐不进,都快两个月了,憋坏了都,她招招手示意他过来,岔开话题,“你瞧她如何?”
宣佩玖抬眸,“人间尤物。”
郁欢一怔,连正事都忘了,忙问:“你看上她了?”
“客观评价。”
“要是你看上了,那我就忍痛割爱吧。”
“郁欢。”
“我说真的。”
“别胡闹。”
眉宇间有股淡淡的忧愁,宣佩玖望着她,纵使是玩笑,他也不想听任何她推开他的话,他问:“今日可有发生什么不寻常的事?”
她独自出街难免惹上什么麻烦。
郁欢掰着手指头想了想,“杀了几个财迷心窍的劫匪..嗯。”随后她指着墨柳儿,“还买了个她,没了。”
宣佩玖的疑心深重从来不是玩笑话,只是面对她才没有任何防备,“来人,押下去动刑审问。”
墨柳儿一怔,眼泪簌簌往下掉,“大人,奴..奴不知犯了什么错。”
郁欢没有制止他的吩咐,只是略显惊讶,一个熟悉的脸庞在她脑海里闪过,她垂眸,“不过是我一时兴起,都能算到这一步吗?”
在祖父屋里发现的那封书信,十五岁的生死一线,神棍交付的玉镯,铁围山后的奇遇等等等等,真的有人能推演出这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