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扎着,浑身用力,手脚并用胡乱挣扎,我想叫,想发声。但就是喊不出来,仿佛喉咙没了声带一样。像个哑巴一样支支吾吾的。后来我意识到我身上的被子把我缠住了。我恢复了意识,马上挣脱开来连跑带跳的跑去门口按开了灯。房间一切都没变,电脑机箱发出轻微的声音。我的身体湿透了,短袖、短裤、内裤全被汗水打湿。春天还没来得及换的被子和床单都被我的汗水打湿。绣着喜字的粉红色床单直接被汗水透出了一个人形。窗外扯着闪电,打着雷。雨依然下着。
我惊魂未定的喘气,手脚冰冷。脸庞、脸颊、后背全是冷汗。我不敢再关灯了。连忙跑去左手旁的厕所打开灯照亮走向客厅的路,跑去客厅打开客厅的灯和餐厅的灯。看见餐桌上的凉白开。我喉咙干涩都快冒烟了。端起茶壶对着嘴就猛灌起来。
我促在原地发呆,那个绿影子好真实。这看来是做了个噩梦。但是这个噩梦太真实了。我连忙跑进厕所洗了个脸,用毛巾把身上都擦了一遍。再快速的跑进客厅关灯,再跑到厕所。半只脚踏进卧室门伸着手关厕所的灯再马上关卧室门。
看了下手机时间,才凌晨四点。蜷缩的坐在枕头上。背靠床头柜紧贴着墙。我要让房间所有范围都在我的视线下。脑海中对那个绿色的影子迟迟忘却不了。长头发,没五官。
恐惧的心,一直悬着,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我一直在反问自己。暗自给自己壮胆。噩梦而已,别怂。
后半夜我一直盯着窗帘外面,天还没亮视野盲区只有窗外和床下。我不敢看床下。只能紧张兮兮的看着窗子的方向。并且给自己壮胆,大不了一死,他妈的再来我就拿手机砸她。
一直到天微微亮,我听见开门的声音。我知道是老爸回来了,估计喝了酒晚上没回家在叔叔伯伯那儿睡的觉。我一直紧绷着神经也迷迷糊糊的重新睡了过去。再有声音,我就听见我妈的声音
(本章未完,请翻页)
。“哈!都中午十二点了还在睡觉,也不知道把米饭先煮上。一放假就懒床上。”我也迅速爬起来。向客厅走去。
“妈,你回来了哇!我昨晚是多久睡的哇,我睡懵了。”我妈对我翻着白眼“你好意思问我啊!你不是回房间打游戏去了吗?门关着我那知道你多久睡的。快去冰箱把小白菜拿出来洗了。我先去上个厕所。你搞快点都十二点多了,饭也不知道煮上。我看你是越来越懒了。”
我拿着菜思索的走向厨房。我昨晚吃完饭打游戏去了吗?我咋一点印象都没有。我对我吃完饭后走向卧室之后的一切行为一点映像都没有。仿佛我丢失了那段记忆。
“你搞快点,把菜洗干净。你爸在楼下停车看你饭都不煮不得骂你几句才怪。”“行了,知道了。”“唉!笨手笨脚的,你先在盆里接满水先清洗一遍,接满了关水龙头。水费不要钱啊,我看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要不是你姐没了,才生的你。哪知道你是个带把的。还是女孩子干活利索。”“你说你是不是运气好.....想当年.......”耳边老妈的碎语一直就没停过。
没错我桉道理来说,应该是家里老三。大哥在陕锡读大学,下面有个姐姐,可惜九几年家里穷,父亲刚学艺。一个月工资刚够家里温饱,姐姐几岁的时候突然发烧,被大姨带去乡里的卫生院看病,发现退不了烧。父亲晚上回家连忙背着姐姐骑着自行车往县城医院连夜赶路。后来查出是白血病,那时候的医疗条件这个病基本宣告没得救了。家里又穷。爷爷家里还没有分家。一个儿子,三个女儿都在一口锅里吃饭,我们家老爷子和奶奶重女轻男。家里管得紧,老妈嫁上门因为家里穷被几个姑姑看不起。奶奶看着家里老幺的二女儿病的严重,支支吾吾的从帆布包里掏出十几块钱叫我爸带着姐姐去医院看病。我老妈因为这个记恨了他们半辈子。因为家里几个姑姑嫁出去的时候陪嫁的嫁妆很多。光银饰都有几斤,后来每次都给我说以前的事都带
(本章未完,请翻页)
着恨意。也许心里想着当时他们不这么抠门,家里的老二还能救活。
后来姐姐没有救活,小孩子死了坟都刻不了字。村上德高望重的长辈随便找个小土堆就把二姐埋了。也不能让大人跟去。也不知道是哪门子的风俗。大哥小时候也体弱。七八岁走路都不稳。老爸老妈怕老大也夭折便决定再生一个。于是我出生了。并且幸运的活到了现在。
我猛的一惊。说者无意,听着有意。昨晚上那个绿影子是二姐吗?我不知道。我只有二姐小时候的照片,大大的眼睛,炯炯有神。一看就是有灵气的孩子。
我不信鬼神,不信道佛。作为新世纪成长的孩子。一切牛鬼蛇神都是纸老虎。但是我怕看鬼片,主要是太丑陋了。还专门害人。我躺床上细细想到,昨晚到底是恶梦还是真的。为什么我没有进房间的任何映像。那个绿影是真的假的,她是二姐吗?如果没死今年她应该十八了吧。如果是真的鬼影为什么没有害我,电影里面鬼都是恐怖的。我头脑风暴着。
对了。我连忙起身。跑到电脑桌前查看我昨晚的游戏战绩。发现没有昨晚晚饭过后的战绩。也就意味着我昨晚确实没打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