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抿了抿唇,风尧还在这里打马虎眼,他非要在这个时候在他面前理理取闹吗。
再胡闹顾渊就要忍不住将风尧丢出去了,图个清净。
“风尧!”语气很是危险。
风尧则无所畏惧,他偏偏就是要厚着脸皮在顾渊怒火的边缘来回试探。
“哎呀~!阿渊别生气嘛!”风尧揪扯着顾渊的袖子可怜兮兮的撒着娇。
两息过去,风尧眨眨眼。顾渊还是那危险的眼神。
完了,撒娇也不管用了。
这种情况下风尧可不会怀疑下一刻自己会不会被丢出去。
看着顾渊的眼睛。顾渊没有察觉风尧可是清楚的很。
经过他这么一闹腾,顾渊虽然生气可眼眸中那嗜血红色早已经消失不见了。
不行,他可不能被阿渊给丢出去。
双臂也不着痕迹地顺着顾渊地袖子环上他的胳膊,死死抱着不撒手。
眸子一转,看见顾渊另一只受伤的血迹。惊叫呼喊出声。
“呀!阿渊,你受伤了!流血了!”
“只是破了点皮,不要小题大做!”顾渊还不知道风尧那点小九九,他不过是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罢了。即便如此面对风尧的关心,顾渊那只受伤的手还是不自觉地往袖子中缩了缩。
风尧哪能放过这个机会?
一把捉住顾渊受伤的手,捧在掌心。
脸上只有两个字,心疼。
顾渊地手背的确像他说地那样,破了点皮。那伤口模样让风尧猛然想起那棵倒地的大树以及厅堂浪迹中破碎瓷片上的血迹。顾渊的右手手指关节处有明显的破皮擦伤,那是他一拳折断大树时造成的。手背上还有三寸长的口子,不算深但是很醒目,那是打翻瓷器时所划伤的。
手背伤口的谢早就止住了,血迹已经干涸。
“都流血了!怎么能没事?不行,受了伤就得治疗,你不许动,我给你包扎!”
包扎?就就这点儿小伤还要包扎嘛?他可没有那么娇气,不过是个小口子破了点皮罢了,不用管它明天就结痂了。
“暗一,暗一。快将金疮药和纱条拿来!”
显然风尧是不会给他开口的机会的。
不过风尧如今使唤他的暗卫是比他还要顺手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府里的暗卫就开始对风尧言听计从,犹如他们的二主子般。因为是风尧,索性他也懒得计较。
顾渊低头看了一眼风尧那焦急的小表情,最终也没有开口阻止。罢了罢了,随他吧!
暗一的办事效率自然快,不多时清水棉棒金疮药纱条一应俱全。
两人就那么直接坐在青石台阶上。
风尧正在认真给顾渊上药。
风尧难得安静一会儿,顾渊落了个清净也一言不发任由他摆布。
只是风尧都给自己这小口子上药上了一炷香的功夫了,这口子有这么难处理嘛?
他知道风尧有故意磨蹭时间的嫌疑,可再怎么磨蹭也该处理好了。
“所以,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顾渊淡淡问了声。
虽然自己已经差不多猜到了风尧来的目的,但是他还是想要知道风尧的态度。
呀!这个问题在顾渊这里终究是逃不过。
风尧偷偷瞄了一眼,看顾渊神情淡淡的,身上的戾气怒气都消散的差不多了。这种情况下风尧自然对顾渊坦然。
“自然是当说客啊,你和阿御吵架了,还吵得那么凶。我还能干嘛?”说着他竟莫名还有些小委屈。左右都是兄弟只有他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啊。
“你倒是直言坦荡!都知道了?”他还以为风尧还要拐弯抹角好一会儿呢。
“嗯,大姐都跟我说了!”能不知道嘛,不知道的话就不会火急火燎跑来当说客了。
“好了!完美!”风尧捧着顾渊的手,看着自己所包扎成功的作品赞叹道。
随着风尧的话姬玄御才低头撇了一眼自己那被风尧倒腾了半天的手。
纱条包裹住了自己整个手掌一丝不漏,纱条足足裹了三寸厚,纱条收尾处打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这已经不能用好看不好看去描述它了,只能说这手原本没什么事怕只怕被这纱条裹着给裹废了。
这让原本就不是挑剔人的顾渊都看不下去了,满眼尽是嫌弃。
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也没有说出口,只是抽回自己那快要被裹残的手,暗戳戳藏到宽袖下。
“不过,阿渊,你怎么突然对阿御发那么大脾气?我还没见过你这么生气的样子呢。要不是大姐亲口告诉我我可一点都不相信。”要知道从小到大他们大祸小祸没少,而且每次都是拉着顾渊背锅。遇上了各种麻烦也都是顾渊帮他们收拾烂摊子。顾渊可从来都没有红过脸。
“没什么。”说及此,想到姬玄御今日的态度,顾渊是不愿提及的。
“阿渊你知道嘛我万万没有阿御竟心仪云倾,太神奇了,还真想听听他们两个的故事。不过次也的确是阿御鲁莽了,即便是救人心切,可放眼整个璇玑国有一千万两黄金的人一个巴掌都数的过来,不过谁又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去倾家荡产呢。况且阿御又身份特殊,这件事一不小心就会牵扯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