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了自己,所以想这么多,不过庸人自扰罢了。”
“悯闲,我想起以前的事了。”
“嗯。”
陆雪微抿抿嘴,“想起我捅阿继那一刀偏了,是法无又补了一刀,而且是为了救我。”
她说出来以为悯闲会吃惊,但他却很平静。
“你一早就知道?”
悯闲摇头,“不知,师父已经圆寂了。”
陆雪微叹了口气,是啊,法无已经死了,她讨不了债,也跟她讲不了理了。
“不过大晚上,你怎么不睡?”陆雪微回过神儿来问。
悯闲看向陆雪微,眼中带着谴责:“你占了我的地方。”
“你的地方在哪儿?”陆雪微眨眨眼。
悯闲看向顾承继的房间,“贫僧的铺盖还在那屋呢,王妃鸠占鹊巢,好不讲理。”
陆雪微指着悯闲,“你你……你睡在阿继的床上?你们……”
“本来是想的,但他把我赶到西墙的矮塌上了。”
陆雪微哼了一声,决定包容这和尚一下。
“那矮塌太硬,贫僧偶尔会去蹭他的床睡一晚。“
陆雪微:“……”
别逼她以后防一个和尚!
陆雪微领着悯闲进屋,把他的铺盖卷还给了他。
“阿弥陀佛,陆施主你太不懂得感恩了,在你不在的这三年中,可是贫僧日夜照顾阿继的,尽心尽力,衣不解带……”
“闭嘴!”
悯闲叹了口气,不舍的看了一眼睡在床上的人,“明日阿继醒来看不到贫僧,只怕还不习惯。”
陆雪微攥紧拳头,在悯闲的鼻子上比划了一下。
这和尚干笑一声,忙卷着铺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