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信闻言,怒不可遏:“我南越蛊毒之术由来已久,又怎是你们东禺小小一妇人所能媲及?”
楚思珩嗤笑:“那你为何又说三公主被克蛊之术掣肘,你无奈答应这话?难不成你是假意被屈服,好在今日寿宴上倒打一耙?你到底是何居心?”
“你!”蒙信骤然语塞,待反应过来,才顿觉自己被牵着鼻子走了。
于是又僵着脸愤愤开口:“总之你们东禺人素来油滑,诡计多端,我南越自愧不如!”
“口舌之争说多无益。”
“孤王还望贵国太后和皇上给个准话,我南越的三公主到底哪点就配不上一个嫔妃之位了?”
楚思珩翻了个白眼:
“我们不是在讨论蛊毒之术吗?信亲王怎么扯到我东禺人性上去了?”
“还有,皇上和太后方才好像也没说什么配不配的。”
“皇上只说年纪大了,着不住后宫那么多人,不想后宫再进人罢了。”
“你说我们东禺人油滑,依我看你们南越才是真的会扯,简直越扯越长越扯越远!”
“既然你自诩南越蛊毒之术无人能及,那你敢不敢叫人与我未过门的娘子一较高下?”
“要是怕输的话,现在承认你颠倒黑白还来得及!”
蒙信被楚思珩刺激的不轻,怒极之下脱口而出:“比就比!谁怕谁呀!”
可话刚说完,就觉得哪里不对。
“……”
盘算让苏依和连谷主斗蛊,不是他和太后筹划的吗?
怎么这楚世子反倒自己提出来了?
虽说计划还是那个计划,但被楚思珩这出其不意一手,多少感到有些被动。
苏依看着蒙信懵逼憋闷的表情,心中止不住暗笑。
不得不说,走反派的路,让反派慌不择路,还是蛮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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