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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没别人知晓,想必唯有韦昭仪身边伺候的人才会卖主了?”
“蛊毒的解药和解法,恐怕也只有始作俑者才有了。”
吕贵妃一脸嫌弃的用帕子捂着嘴,突然阴阳怪气出声。
赵皇后斜了她一眼。
这宫里除了太后和皇上,手眼最多的恐怕就是她了。
要说这事和吕贵妃没关系,赵皇后怎么都不信。
不过赵皇后还是让人把韦昭仪近身伺候的人都叫来问话。
苏依冷眼旁观那些宫人被问询和用刑,发现她们的表现均未露出什么异常之后,才更加确定之前心中的推断。
“娘娘,既是从宫人嘴里问不出所以然来,臣女有个大胆的推断。”
赵皇后拧眉:“你说。”
“这蛊毒……兴许是昭仪娘娘自己给自己下的……”
苏依话落,立马引来一阵群嘲。
“这样厉害的蛊毒你解不了就解不了,怎么能为了面子扯谎呢?昭仪娘娘明知自己有孕,又怎么可能会给自己下毒,荒谬!”
“就是!连有孕都不敢声张的人,怎么会害自己,简直鬼话连篇!”
“给自己下毒半死不活的图什么呀,再说了你有什么证据说她给自己下毒?”
“是啊,证据呢!说不出来你便是诬蔑后妃,是要问罪的!”
赵皇后亦是对苏依当众得出的这一结论感到震惊。
抬手制止后妃们的声讨:“依依,此事重大,你可有把握?近日听闻你忙于生意往来,想是累了……”
苏依知道赵皇后这是在保全自己的名声。
但她还是坚信自己的推论。
“回娘娘,臣女并非凭空捏造,而是臣女发现昭仪娘娘的荷包上……”
然而她话没说完。
门外走进一位面无表情的老太监唱报:“传太后口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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