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桂枝被赶出宫,孟十一自然而然回到了公主的位置上,众人为此也是虚惊一场。
待宴会散去之后,谭五贯偷偷找到了她。
二人站在宫中的长廊中互相对望看了良久,心中的喜悦不言而喻。
最后还是孟十一先开了口,“好久不见,谭公子。”
谭五贯并未与她多加寒暄,而是直接大步上前将她紧紧抱入怀中。
夜风之中,他一身玉色长衫随风扬起,更衬得他原本清秀的脸庞温润如玉。
孟十一将脸埋在他温暖的怀中,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安心,这一路上她和司韶从周县赶到陆州府,又从陆州府赶到京城,一路下来快马加鞭,从未停歇,到了宫中已是精疲力尽,如今被他拥着,就好像倒在了温暖的棉絮中,整个人松懈下来。
谭五贯瞧着瘦了一圈的孟十一,脸上满是心疼,紧紧拥着她说道:“皇后娘娘说下月十八是吉时,你我成婚吧。”
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一句带着求娶意味的问话。
但是字里行间却充满了迫切。
孟十一听着眼眶微微泛红,伸手也抱紧了他,柔声回道:“好呀,正巧这次我回来带了嫁妆。”
谭五贯低头看向她,问道:“什么嫁妆?”
孟十一抓着他那双修长温暖的手,提到自己胸口前捂着自己的心口,缓缓笑道:“这个。”
谭五贯捂着她心口的手感受着她扑通扑通狂跳的心,自个的心也随着同样的律动一同跳着。
心心相印也不过如此。
孟十一缓缓将手收回,许是动作有些大,手腕上的伤不小心露了出来。
谭五贯正巧瞧见了,一把将她的手握在手心,拉开了她的衣袖,见着修长白皙的手臂上全是红色发青的鞭痕。
他诧异不已,急色问道:“你受伤了?!”
孟十一连忙抽回手将衣袖放下,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掩饰说道:“无事,就是在青楼的时候被嬷嬷打了一顿。”
谭五贯眉头皱着,动作迅速地从怀里拿出一个药瓶,说道:“来,把手给我。”
孟十一把手拿到后背,低下头说道:“已经上过药了,真的没事......”
谭五贯没有等她说完,直接将她的手夺了过来,重新拉开她的衣袖,将药瓶里的药小心翼翼涂抹到了伤口上。
孟十一忍着伤口的痛,依旧笑道:“五贯,我真的没事。”
谭五贯将她的手抓着更紧了,冷着脸,朝她,“那个青楼叫什么名字,在哪儿?”
孟十一一愣,问道:“你想干什么?”
谭五贯埋头仔仔细细给她涂着药,没有回话。
孟十一见他神色猜出来了一些,放缓语气,安抚他说道:“那个打我的那个嬷嬷已经死了,所以你也不用想着再去报仇了。”
“死了?”谭五贯眸光中微带了一丝喜色,脸上的雾霾的确少了一些,“那真是太好了。”
孟十一想到了在青楼的那些日子,犹豫再三之后,还是问道:“五贯,我去过那种地方,你难道就不想问问我是否还清白?”
谭五贯握着她另外一只手,拉开衣袖,一边擦着药,一边说道:“不重要。”
孟十一心里害怕他会嫌弃自己,所以紧追着问道:“是不重要,还是不想面对?”
谭五贯没有立马回话,涂完药之后,将她的衣袖轻轻放下,用他强劲有力的双手紧握着她微微颤抖的手,郑重回道:“十一,你要知道没有什么事情能比你安全回来更重要,在我心中,只要是你,其他的都无所谓,所以你不用多想,也不用试探,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是我谭五贯最为珍爱的娘子。”
他的话语情深意切,句句真心。
孟十一听后,感动不已,通红的眼眶流着眼泪,挂着泪珠的唇角扬着欣慰无比的笑。
谭五贯捧着她的后脑勺,再次将她拥入怀中。
晚风微凉,二人坐在长廊上互诉衷肠,直到月儿西落,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第二天清晨,宫门一开,谭五贯便坐着马车,急匆匆赶去了宫外。
他在城外找到了徐桂枝。
徐桂枝窝在城墙下,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
当她见到谭五贯站到自己跟前的时候,以为是找到救命稻草一般,跪地上前,他的衣摆痛哭流涕说道:“谭太医,你就看在我们有过一面之缘的份上救救我吧!”
谭五贯朝四周看了一眼冷声说道:“这里野狗这么多,你居然还好好的,看来黑了的心连野狗都不吃。”
徐桂枝听后连连点头,“是,我是黑心,我对不起孟十一,可是我终究是她的妹妹啊,她看不能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妹妹就这么死了啊!”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