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老爹将洗好的菜用大竹盆盛着,放在院里晾干。
将晾得差不多的菜捡了一些,放在大木盆里端了进去。
这时,谭大妈的酱已经炒好了。
谭老爹这次从县里买了不少盐回来,但是谭大妈已经穷怕了,像这种名贵的东西能少用就少用。
她做酱的时候,特地用了她娘留下的祖传秘方,只要放了一点点许盐,就能做出咸香可口的味道。
他娘,这酱好香啊。谭老爹忍不住拿手挑了一点酱抹试了试,吃了一口,眼睛立马闭了起来。
谭大妈一看急了,怎么,我做的酱不好吃?
谭老爹连忙笑道:不,不,是太好吃了,他娘,我吃了这一口酱,就想吃下一大碗饭,我们快些,我等下把饭也煮上。
谭大妈一听欣喜不已,好好,好,等下把饭也煮上。
她说罢,将洗好的苦瓜,黄瓜,冬瓜拿出来,一个个切好,随后放在大盆里,拿炒好的酱拌一拌。
待腌制了小半会儿后,再将酱坛子拿出来,把拌好的酱菜放进坛子里。
谭家这两口子在这里忙着。
谭一两和谭二钱在一旁打下手,老三继续带孩子,老四老五帮忙看着家门口晾着的菜。
很快便到了夜里。
谭大妈一共做了五大坛子的酱菜,只要等着腌制好就行了。
现在正值夏日,腌制的时间不长不短,正好三天。
谭大妈忙了一身汗,他爹,饭煮好了没有,孩子们怕是都饿了。
谭老爹拿着自己袖口,给谭大妈擦了擦汗,笑道:做好了,来,开饭了。
谭大妈听罢,拉了拉衣摆走到门口,朝外唤道:一两,二钱,老四,老五,吃饭了!
随着一声喊,屋外大大小小的进门了。
近日有有鱼有肉有菜,孩子们都吃得很开心。
谭大妈和谭老爹瞧着十分欣慰,看着他们吃,感觉自己已经饱了。
谭一两心疼自家爹娘,忙给他们夹了几块菜,爹,娘,快吃。
谭大妈看着碗里的菜,连连笑着点头,唉,吃,吃。
谭老爹在一旁跟着扒了几口饭。
这平常人家眼里哪里有什么大富大贵。
三餐四季,吃饱穿暖,就已经是很多庄稼人的心愿了。
小七月在床上眨着眼睛看着满屋子的人,动了动胳膊,眉眼带着笑,好似在感慨着,这次终于投生的好人家了。
夏夜短暂。
很快便到了天明。
谭老爹把大灵芝的事情也告诉了谭二钱。
但是令他意外的是,谭二钱竟然十分反对,爹,这灵芝,我不卖,多少银子都不卖。
谭老爹疑惑道:为什么呢?白掌柜可说要给我们二十两银子。
谭二钱正色回道:爹,这灵芝我找李大夫问过了,对三弟的病可有除根之效。
三元的病?谭老爹一惊,你三弟的病不是已经好了吗?
谭二钱回道:好是好了,但是并未除根。
他说着,朝四周看了一眼,小小模样,像足了小大人,我偷偷听李大夫说的,其实三弟这些年身子一直不好,并不是因为生病,而是因为中毒。
中毒?谭老爹惊呆了,他这个老实种地的,哪还听到过这种事,平常也就是谁被毒蛇咬了,中毒了。
他将谭二钱拉到屋檐下,小声问道:中毒?中的什么毒?什么时候中的毒,李大夫可有说过?
谭二钱十分乖巧地摇着头,这些李大夫倒是没有说,不过我觉得应该是件大事,李大夫好似不想让太多人知道。
谭老爹联想着谭三元的身世,心里暗暗猜着,估计啊,是哪户大户人家的内斗,将一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娃娃下毒后丢到这穷乡僻野里。
想想还真是阴毒!
谭老爹唏嘘不已,他不想让谭二钱小小年纪就知道这些,故意转移话题道:所以你想把大灵芝留给三元养身体?
谭二钱点头笑道:没错,这钱可以再赚,但是三弟只有一个。
谭老爹朝山上瞅了一眼,那山上不是还有很多大灵芝吗?再去采一朵便好了。
谭二钱回道:爹,我去过了,等再去山上寻,寻不到了,不过想想也正常,哪里有这么多好灵芝等着我们采!不过你放心,我当时拿了一块长满小灵芝的腐树回来了,到时候看看可不可以种,若是能种,就不用愁了。
谭老爹就没觉得他能种出来,但是并不想打破他,笑着附和道:好,好,那等我们去了白掌柜那儿,我好好跟白掌柜说一说。
是,爹。
谭二钱笑着点头应。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