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不会,保镖才安心离去。
白玉一个人推着行李箱回了法式小楼。
她刚把行礼收拾好,就听到楼下有人轻轻敲门:“有人吗?”
白玉从窗户探出头去:“直接推门进来。”
石大刚被她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推门进来。
但他似乎在害怕什么,不敢上楼,踌躇不安的等在一楼。
一见白玉下来,立马就跪在地上,嘴里喊着:“见过渡魂大人。”
白玉皱着眉头:“起来吧,你又没死,不必像其他游魂一样叫我,直接叫我名字就是。”
石大刚尴尬的挠挠头,站起身来:“我见那位大人是这样叫你的。”
“董兰吗?”
白玉站得累了,勾了勾手指,从远处飞来一个藤椅,稳稳停在她身后。
白玉慢悠悠的坐了下来,两条修长的腿一叠,看向石大刚:“说说吧,这段时间有何进展。”
石大刚老老实实的站在白玉面前,汇报近况:“刚开始,俞德志挺不信任我的,只让我留在庄里给那些出门办事的佣人开车,后来董兰帮我想了个办法,她趁着俞德志专用司机回庄的时候,故意吓唬那个司机,让他心神不宁,在一次给俞德志开车的时候,出了纰漏,不小心开到人行道上去了,就这样,俞德志就不肯用他了,然后我就趁机上位,前两天刚当上俞德志的专用司机。”
听到这,白玉勾了勾嘴角。
怪不得呢,之前周小玲一直都没把她放在眼里,也不屑跟她勾心斗角。
今日突然对她唇枪舌剑。
原来是因为白玉的“舅舅”,成了俞德志的专用司机,把她周小玲的眼线换下来了。
可因为她自己的人犯了错,周小玲也没办法说什么,这口气只能自己咽下了。
这样一想,白玉心情好了许多。
她笑眯眯的继续问道:“成了专用司机后,有没有听到什么?”
石大刚回道:“俞德志工作挺忙的,天不亮就去公司了,经常忙到晚上七点才下班,偶尔还要去应酬……嗯,然后就没回庄里住,直接在市区的星级酒店睡。”
他中间顿了一下,犹豫的看了白玉一眼。
白玉瞧见了,问他:“有什么问题吗?”
石大刚为难道:“不知道该不该说。”
白玉往后一靠:“说,没什么不能说的,只要是关于俞德志的,全都要说。”
石大刚缓了缓说:“
。是这样的,我也不是特别确定,只是每次俞德志去酒店之后,都会有人给他送女人去,那些女人都会在他房里待上一会儿,至于两人有没有发生什么,这个我不太清楚。”
女人?
白玉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藤椅扶手。
她玩味的笑了一下:“有机会,把那些女人进他房间的照片拍下来,小心别被他的保镖看到了。”
石大刚说:“他好像对于那些保镖也不太信任,每次上楼的时候都不许那些保镖上去,至于我,他倒是没有明令禁止,我偶尔就会悄悄去看上一眼。”
说到这,他语气有些得意:“实不相瞒,别看我岁数大了些,但我年轻那会儿这种替人跑腿的事儿也干得不少,更危险的我都……”
白玉打断他:“挺好的,他找女人的事先不说了,我问你,最关键的一件事,你有没有从他嘴里听到有关于十八年前的事?”
石大刚为难:“我刚当上专职司机,也不敢问他这些,但想从他嘴里主动听到这事儿,也难,不过想来也正常,如果我杀了人,后来还成了富豪,那杀人那事就是我这辈子的污点,打死都不会再提。”
听他这么一说,白玉也觉得自己心急了些。
她点点头:“行吧,你继续找机会探查,有什么事儿再汇报,先回去吧。”
听见白玉放他走了,石大刚松了口气:“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说完,他转身出门,开着车溜了。
白玉在一楼坐了一会儿,看着门阴沉的夜空,还有冰凉的湖面,死寂沉默。
天花板的欧式吊灯突然剧烈的闪烁。
一股阴风从门外刮了进来,混杂着冬季的寒气,只觉得如冰刀般飞进屋内。
白玉后衣领上的一圈狐狸毛被这阵阴风,刮得四下纷飞。
不一会儿,灯光暗淡下来。
一道透明,如水波纹涌动的人影,从门外缓缓漂浮进来,来到白玉跟前停下。
“回来了?”白玉淡淡问道。
董兰死气沉沉的面容出现在白玉眼前。
她向着白玉行了一礼:“见过大人。”
白玉轻抬下巴:“说说吧,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
董兰的语气有些幸灾乐祸:“俞德志因为周小玲不许大人去用餐,在餐桌上发了好大的火,当着众人的面把周小玲狠狠数落了一番,说大人您这几个月来一直照顾俞飞扬,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却不许您去吃饭,俞德志说周小玲小家子气,肚量小,上不得台面,连个佣人吃饭都容不下,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别人还当他们东耀集团连给佣人一口饭都给不起,让别人看笑话。”
白玉挑了挑眉:“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