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玄回身,一群江湖人都跪在身后。肩膀捅个窟窿,用绳索穿起来,一拉,所有人都尖叫惨嚎。
真像地狱!
杨玄没有耐心,“城中还有哪些同伙,说的最多的那人,允许赎罪!”
“有刘麻子,唱小三……”
“张路,我甘妮娘,你说的那么快!”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自己发现的同党,有人更是愿意带着官兵去围捕那些乱党,还有人愿意把自己的藏宝用来赎罪,一开口,数量竟然不少。
“都是血汗钱,不过,是受害者的血汗!”杨玄点头,晚些有人会去收拾这些土豪们!
“鞭子!”杨玄伸手,有人第一时间递上皮鞭,杨玄一看,是王老二。
还是老二贴心。
杨玄拎着皮鞭过去,也不分谁谁谁,就这么顺着抽。
惨嚎声中,杨玄气喘吁吁的骂街,从胜和到他的师门,都被他骂的祖宗大概率会死不瞑目。
“郎君骂人好多新词,什么逗比,什么……什么意思?”王老二问道。
“老夫也不知道。”老贼反手挠挠嵴背,“郎君看着火气不小,这些人要倒霉了。”
杨玄丢下皮鞭,带着一串俘虏回程。
随即城中大乱,一批批人往外走。
“哪去?”
守门的军士问道。
“回去进货,哈哈哈!”男子笑道。
“好走啊!”
“好说好说,回头就来。”
男子一出去,就被两个大汉按住,有人说道:“有修为!”随即一巴掌拍晕,丢在边上。
就这么操作,没多久,城外竟然丢了百来人。
“没了?”
张栩问道。
守门的军士和小吏摇头,“应当是没了。”
百来人被拷打问话后,穿上琵琶骨游街,观者如堵。
“百来人,拷打到了不少龌龊事,大半该死,剩下的也不是好人。”
老贼来禀告,杨玄没嗅到血腥味,问道:“你没动手?”
老贼得意的道:“潘生如今也能独当一面了,一条腿能削出花来。最近家里那女人弄了些香香的东西,小人想带着一身血腥味回去不合适。”
“该死的,全数弄死。”杨玄对这等渣滓不会有半点怜悯,“剩下的来了临安,想弄死我的妻儿,都丢到奉州去。”
“挖矿?多久?”老贼问道。
“一辈子。”
杨老板发火,第二日,那些江湖人被拉到城外跪着,一人身后两个军士,一个警戒,一个动手。
监斩官是乌达,他抬头看看日头,都囔道“郎君说要什么正午时分,也不知是什么规矩。”
正午,阳光炽热。
乌达打着哈欠,懒洋洋的挥手,“斩!”
横刀挥动。
城中,仅存的几个江湖人聚在一起,面色惨白如纸。
“杨狗可怕,咱们不该来!”
“那些蠢货以为自己江湖手段高超,却不知杨狗用的乃是兵法……当初那谁说的,什么大唐名将,等着喝老娘的洗脚水吧!那婆娘哪去了?”
“跪着求活不得,下去喝孟婆汤了。”
“特娘的,耶耶当时也被那五十万钱给惊动了,想着来看看热闹也好。哎!幸好只是看热闹,否则咱们如今怕是都难逃一死。”
几个老江湖后怕不已。
“回吧!”一个男子说道。
“再等等,等风声消停了就走。”
叩叩叩!
有人敲门。
“谁啊?”
一个江湖人问道。
门外有人说道:“收税的。”
“什么税?”
“皇粮国税!开门!”
呯呯呯!
外面在踹门。
“娘的,这些小吏无法无天了。”
一个江湖人去开门。
门开,外面涌进来十余军士,人人拎着横刀和盾牌。
为首的岳二说道:“有人举报你等偷税漏税,跟咱们走一趟吧!”
“咱们没……嗷!”
一刀背噼倒此人后,岳二骂道:“还敢顶嘴,罪加一等!”
众人缓缓起身,跪下,“我等,认罪……”
“带走!”
临安城中热闹了几日,但那日接近周宁母子的两个漏网之鱼却一直没抓到。
陈隆在牢中任凭怎么拷打都不开口。
直至杨玄真准备去桃县的前一日,有樵夫在山上发现了两具尸骸。
“都腐烂了,不过能看出来,就是那两个男女。”乌达带着人去把尸骸弄了回来,浑身臭烘烘的。
“去洗洗,仔细洗洗,否则你就别跟着去桃县。等等,是怎么死的?”
杨玄有些好奇,心想山中这个时节短时间内饿不死人啊!
乌达说道:“男子是被一刀从背后捅死的,对了,男人是赤果果的,女人穿着衣裳。女人是吊死在树上。”
有人去了牢中,把事儿告诉了陈隆。
是夜,陈隆活生生咬断了自己的舌头。他本是重伤,这一下算是没救了,熬到了天明撒手而去。
……
桃县,杨玄带着人赶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