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长长的棍子抽在方俊逸的背上,此刻的他只穿着一件中衣跪在地上,面前是震怒的方老爷。
“你竟敢偷拿我的玉符,我看你是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给我狠狠打这个逆子!”
长棍一棍接着一棍,打的方俊逸趴伏在地上,呕血不止。
闻讯赶来的二奶奶飞扑挡在方俊逸身上,哭喊道,“老爷,不能再打了,真的不能再打了。”
方知府恨的牙痒痒,哪里肯罢手,他怒喝道,“你问问这个孽障,他都做了什么好事!偷我玉符,私自调用人马,还跑到邹家大闹。若他不是我儿子,偷盗玉符就够他进大牢砍头了!你让开!”
二奶奶不肯,她哭诉道,“老爷,俊逸他再也不敢了,我保证看好他,您不要再打了。”
高座上的方夫人皱了皱眉,“老爷管教儿子,哪里轮得到你一个妾室插手,赶紧滚下去。”
二奶奶被人拉了下去,嘴上还一直为方俊逸求情,“老爷您饶了俊逸吧,饶了他吧,他真的不敢了...”
【方俊逸地位降低,气运值减10,当前气运值80】
方俊逸被抬回房间的时候已经走不了路了,不过最让他难受的不是身上的伤,而是方知府说的那句话。
“从今天开始,你不准再打着我的名号调兵遣将,滚!”
一想到自己这么长久以来做的努力都付诸东流,方俊逸就忍不住撞墙。
只是他背部连着腰臀痛得他只能趴在床上,饶是这样,他还是伸着脖子往门外张望,等着去打探消息的阿洋。
这一等就是一个下午,期间方俊逸昏睡了几回,低烧烧的他神志不清。
迷蒙中,阿洋的声音响起,“公子,公子你醒醒啊!”
方俊逸睁开模糊的双眼,聚焦后才看到阿洋的脸,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他紧紧攥住了阿洋的手臂,“敖西...他们...有没有去东阳镇...”
方俊逸死死盯着他的嘴唇,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阿洋见状也有些不忍,“公子,别说这些了,你还是先好好养伤吧。”
“快!说!”
胸腔震动的幅度更催化了他的疼痛,冷汗顺着他的鬓角流了下来。
看他这样坚持,阿洋也只能告诉他实情,“公子,我们被骗了,黑风寨的人去的是平川县,被打劫的乡绅周老爷刚还来找老爷诉苦,求老爷去帮他把财宝讨回来。”cascoo.net
周老
。爷跟方家一直有来往,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保准要来找方青山。
事到如今,方俊逸也知道自己是被敖西涮了一回,不仅错失立功的机会,还失去了父亲的信任。
阿洋不知道方俊逸的心理活动,愤愤道,“最可气的是公子你在东阳镇的事儿不知怎的传回了城里。也不知道是谁添油加醋,现在经那些好事之徒的散播,人人都说公子您有龙阳之癖,去东阳县是去抢婚去了,传的有鼻子有眼的,这会儿怕是咱们整个青运城上下都知道了。”
【方俊逸名声受损,气运值减10,当前气运值70】
“什么!”
方俊逸听到这个噩耗,一时间急火攻心,直接喷出一口血来,脑袋一歪不省人事。
“公子!公子你怎么了!”
“快来人啊!”
“......”
方俊逸这鸡飞蛋打,而“造谣者”却悠闲的逗着怀里的咪咪。
正午的太阳晒在咪咪的肚皮上,舒坦的它闭上了眼睛。
“夫人。”
元军师从小院里出来,对着苏曼施了一礼。
苏曼抱着咪咪起身回礼,“不知军师唤我前来所谓何事?”
“刚山下传来消息,说是夫人的故事很受欢迎,现在青运城上下,都在讨论方二公子的风流韵事。”
“哦?”
苏曼并不意外,八卦这种东西,男女老少皆宜,更何况还是知府家的八卦,几乎不用怎么传,就有人替你播了。
元军师打量着苏曼的神色,试探问道,“方俊逸这回判断失误,在方家已失了地位,为什么夫人还要再编这个故事毁坏他的名声?”
苏曼手上捏了捏咪咪柔软的毛发,微微一笑,“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只是单纯的看他不顺眼。”
元军师:“.......”
苏曼察觉到元军师的僵硬,和善道,“元军师不必忧心,我看军师,很顺眼。”
元军师:听我说谢谢你...
入夜,苏曼点燃了油灯,坐在桌子旁补衣服。
敖西走的这几日她闲来无事,把敖西磨坏了的衣服都补了一遍,手里这个已经是最后一件了。
苏曼认真的缝补着,完全没注意到一个身影借着夜色飘了进来。
针挂着黑线在衣服里穿梭,线绕着针,针拉动线,竟然生出几分缠绵的意味。
敖西望着灯下的苏曼,心头莫名生出一股柔软。
烛光似乎给苏曼打上了一层光晕,让她整个人看上
。去暖洋洋的。
就在敖西心头的暖意要溢满时,苏曼忽然开口了。
“慈母手中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