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国佬?苏联红军???我滴个娘啊,这下可咋办?完了,全他妈完了!”
在红色的旗帜还飘扬在这片土地上空的时候,瓦伦斯基自打那时候开始就是个手脚不干净的混蛋。
他的连长是个在大清洗之后、靠着关系与人脉火速提拔上来的小屁孩,你问小到啥程度?总之还没有时年23岁的瓦伦斯基大就是了,属于在军校里鬼混毕业度了层金然后就立刻空降下来当官的那种。首发、域名、
连长不是啥好东西,经常喝的酩酊大醉到处胡乱去摸人家大姑娘小媳妇的屁股,摸完了还得顺手拧一把再附上一抹荡笑、回味无穷。没喝醉的时候也是手脚不干净、看上啥东西了就直接拿走宣称征用,说白了就是个典型的白嫖大王。
什么?你问这么黑的一个怎么没人告他的状?
在镇子里办公的团长是人家的亲叔,方圆几十里就这么一个小镇,镇子里和镇子附近就这么一个团的部队,你上哪儿去告状?何况还得冒着被小人打击报复的危险,属实是得不偿失。
当兵之前就是镇上有名混混的瓦伦斯基瞅准了机会,自认为跟着这小连长有肉吃、有酒喝、还有女人,立刻趋炎附势地凑了上去讨好这小连长。
连长虽坏但并不是十恶不赦的人渣,很多事情还算知道底线并且涉世未深,人情世故啥的不算太懂,年纪和阅历摆在这儿注定不会让他表现地像啥老油条一样无懈可击,更不善于隐藏自己的真实一面。
比起从小就是看人脸色、揣摩上意,算是吃着奥利给和各种垃圾艰难长大、滑的冒油的瓦伦斯基来说,这年轻的连长属实是嫩的太多。就算被瓦伦斯基套路了,还得真就什么都不知道地哈哈大笑、继续搂在一起称兄道弟。
不出瓦伦斯基所料,这小连长没过多久就把他当兄弟看待,什么好事肥差都交给他去办,这军衔也没过多久就刷刷地从小兵爬到了排长的位置上。
瓦伦斯基没啥大志向、更没有什么远大的抱负理想,他一直觉得什么纯粹是扯淡狗屁,不就是改朝换代闹政变了吗?有啥不一样的,上面的人永远关注不到他们这些下面的小角色,所以这日子该咋过咋过。
自己现在当上了排长、日子滋润的一批还令人羡慕,人生啊差不多也就是时候开启享乐生涯了,谁还能一辈子都在奋斗不成?那不得把人累死。
但是好景不长,瓦伦斯基这美妙生活没过多久便被突如其来的战火硝烟给撕了个粉碎。
鬼知道上面整天宣传的“好兄弟”德国咋就突然打了过来,瓦伦斯基打那时候就开始觉得什么斯大林云云都是些狗屁,被德国人套路了都还得叫人家兄弟、啥都不知道,这不就和自己套路那小屁孩连长一样样的吗?
给这样的蠢货卖命效力不值得,打定了主意的瓦伦斯基习惯少说多做,顺手找了个机会就把自己的连长绑了,带着几个一块终日混吃等死的心腹投靠了仅一个阵地之隔的德国佬,把一手提拔自己到现在的连长亲手给卖了、当了投诚状。
“瓦伦斯基,你个婊子养的贱人!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你这个祖国的叛徒、卖国贼!德国佬的狗!我真是瞎了眼,红军不会放过你的!你就等着吧,迟早有一天你会被斯大林同志的战士们亲手给宰了!”
年轻的连长因员的身份和誓死不降的嘴硬而被德国佬下令处决,一不做二不休的瓦伦斯基为表忠心,主动把这活儿给接了。
面对曾经的“好兄弟”连长在生命最后时刻的愤怒咒骂与叫喊,握着手枪的瓦伦斯基只是一笑、显得无关紧要。
“我知道信仰什么的狗屁不值玩意儿对你很重要,但连长同志,我出来混可是要先保住小命的啊!你让我带着兄弟们准备送死,那我还能咋办?”
“不如,不如我们这样!我们做一笔交易!你去找列宁同志问问,问问到底是信仰重要还是小命价值更高。我给你坟头摆上纸笔,你知道了以后从那边写信告诉我,我一定会看的,我发誓,要是列宁同志说我错了那我就给你道歉。”
“同意吗?很好!”
砰
一声清脆的枪响宣告瓦伦斯基和过去的一切彻底决裂,他的人生和身份都从现在开始重新启动。
下手狠毒还忠心耿耿的瓦伦斯基不愧是街头混混里的王者,他的所作所为成功地引起了一位位高权重的党卫军一级突击大队长的注意。
狗有狗干的活儿,人有人要干的事儿。
那名武装党卫军一级突击大队长自打一开始就没把自己当人看,瓦伦斯基很清楚这点。
但重要的是自己从他手里拿到了授权、当上了治安队的队长,除了德国佬的命令以外自己谁的脸色都不用看!
看谁不顺眼直接带人过去抄了他的家、砸了他的房子、抢走他老婆和闺女,然后再给全家罩上“通匪”罪名塞进监狱,实在不爽一枪崩了都行,通通说是窝藏帮助游击队即可,地位和权力比之前当排长的时候还要猛!
所以都到这份上了还在乎是狗是人干啥?狗也能比所谓的人活的更像是人,人也能比狗活的更像是一只四条腿的畜生,而瓦伦斯基则把自己定位到了前者的份上。
至于其他的,谁他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