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昭昭赶紧冲过去拦住傅御琛,“别打了!”这个下去可是会出人命的啊。
傅御琛早就已经想教训一下这个畜生了,他双眸猩红地等着季白,“我现在就告诉告诉你会怎么样!”
季白似乎根本就不把傅御琛的暴怒放在心上,“学长,怎么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容易生气啊?”
想当年,虽然傅御琛和季白都是很有能力的人物,两人的关系也还算是过得去,但是也没少闹矛盾,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季白这个人比较奇怪而傅御琛这个人又比较有脾气。
“季白,我是念在你我二人认识的情分上才放过你的,如果你还是这般混蛋,那就别怪气不择手段了。”
季白听着傅御琛所谓的狠话,眼睛却盯着他身旁的时昭昭看,“昭昭,这次的见面不是很愉快,期待我们的下一次见面。”说完他就离开了后台。
“没事吧?”时昭昭问道。
傅御琛被气得不轻,他盯着时昭昭,“你没事吧?你和季白认识吗?”
时昭昭摇了摇头,“不认识,我根本就没有见过他。”
“这个混蛋!”傅御琛还是比较了解季白这个人的,所以他接下来会做出什么事情心里也是有数的。
“老婆,最近不管你去哪里,一定要告诉我,定位也要随时开着,好嘛?”
“怎么了?”时昭昭不知道为什么傅御琛会忽然间这样说。
他伸手抚上时昭昭的额头,撩开碎发,说道:“他不是一个正常人。”
不是一个正常人的意思是什么?
时昭昭不解地看着傅御琛,“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季白这个人比较极端,我担心他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情。”
季白从学校离开之后回到自己家里,昏暗又寂静的楼道中回荡着脚步声,还有手里钥匙碰撞出来的清脆的金属的声音,他站在一个房间的门口,用钥匙打开了门,随后走了进去。
这里,是属于季白一个人的秘密,沉重但是却又无法避免。
他看着挂了满墙的画作,笑着,渐渐地变成大笑,他跪在地上将画作抱在怀里,“为什么不要我呢?是我表现的不好吗?是我不如其他的小朋友聪明吗?”
“我都已经那么努力了,为什么还是不要我?!”
“嘭”的一声,季白将怀里的画作直接摔在了地上,玻璃碎了一地。他看着,静默,慢慢地抬起手将碎掉的玻璃片捡了起来,紧紧的攥住,血液“唰”的就顺着碎玻璃流了出来,并且滴在了被他摔在地上的画作上。
“都是我的,这些都是我的!”
天色渐晚,季白拎着那个碎掉的画作走了出去,手上还在滴着血,从这个房间的门口到他住的卧室。
好似这样的场面对他来说已经见怪不怪了。
回到卧室,他拿出医药箱开始给自己的手包扎,“不想在我的身边是吗?那我就让你永远都逃不开我。”
毕业典礼的结束,也预示着时昭昭真真正正的从学校毕业了。
“老公,你还在生气吗?”
傅御琛把自己衣服挂在衣架上,说道:“不生气了。”
“真的吗?”时昭昭瞪着大眼睛看着傅御琛,“可是我看你这个样子还是在生气啊。”
“我生气也是在气自己。”傅御琛做到沙发上,只要脑子里出现季白这样脸就恨不得把他拽过来打一顿。
“你们之间认识,关系也不好么?”
“一般,现在算不上朋友。”傅御琛说着,他将时昭昭抱进怀里,“你是我的,你是我一个人的。”
时昭昭应和着,“我是你一个人的,你一个人的。”
“所以,我可以问问你为什么说季白不是一个正常人吗?”
傅御琛动了动嘴,“他这个人很偏执,而且会做出一些极端的事情来。”
“那是为什么呢?”
傅御琛摇了摇头,“这一点我也不清楚,总之他是一个很危险的人。”
时昭昭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和他保持距离的。”
“好。”傅御琛在时昭昭的唇上落下一吻,“老公去给你做饭吃。”
时昭昭跟着傅御琛一起去了厨房,他忙她在旁边看着,“老公,我打算最近去画廊了。”
“准备开画展吗?”
时昭昭点了点头,“想呢,但是要是没人来那不就尴尬了?”
“不会没人来的。”傅御琛笑了一下,“我老婆画的那么好怎么会没有人来呢?”
“但是我又不像楚曼绒那样有名气。”时昭昭说道这个名字之后还特意看向了傅御琛,“人家那样才是杰出作家。”
“她也算?人品不行什么都不行,作品是用来传递力量的。”傅御琛把自己湿漉漉的手往围裙上擦了擦,“在我眼里,你就是最棒最杰出的画家。”
叶又晴和温言还在勇往直前,下面一个关口他们面对的全都是未知,“温言,你看得见吗?”
“看不见。”
叶又晴紧紧地抓着温言的衣服,“一会该不会又忽然间冲出来鬼吧?”
“放心,我一会把他们全都赶跑了。”
此时的弹幕,【虽然听着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