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给太子爷听?”仁寿宫的太监知其朱厚照的秉性,小心翼翼的询问。
并且从袖子中,拿出了一卷明黄色的锦缎,恭敬的双手呈上。
在朱厚照面前,仁寿宫的太监可不敢造次,哪怕是自己开传达张皇后的懿旨。
人家是母子,自己是卑微的奴婢。
两者之间的关系,没有丝毫的可比性。
“母后的懿旨?”朱厚照眉头一挑,轻抬头看向传旨太监,朝张开示意了一下。
张开见此,上前接过懿旨,递到了朱厚照手中。
但朱厚照并没有第一时间去看,而是看向有些凄惨的张延龄,开口说道:“你今日携带母后懿旨前来,本宫知晓你是为了什么事。”
“此事本宫可以同意,但所有入股分红一事,今后只有张鹤龄有权介入,你不得有任何理由干涉。”
“若是因分红一事,你再去求母后给本宫施压,休怪本宫翻脸无情!”
此时的张延龄,面容上并无任何伤痕,只是神情显得虚弱无力,像是得了一场大病初愈。
身在西山的朱厚照,对张延龄去锦衣卫受刑一事很了解,牟斌为了讨好自己,不时会派遣锦衣卫上西山,告知朱厚照京城之事。
比如说鞑靼细作一事的进程,顺带提了几句张延龄在锦衣卫内受了什么样的刑法。
“太子爷,臣已经知错,绝不会再有下次。”张延龄语气虚弱的说道。
爵位被贬,经历了受刑的张延龄,再也没了以前的桀骜,身体上的痛,就够他铭记好些日子了。
自己的姐姐张皇后安慰过他,只要他不惹是生非,他成为侯爷一事,并非难事。
而且要与朱厚照的关系有所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