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瞧瞧,我可以安排人带侯爷前去煤场。”
“不,不用了。”张鹤龄连连摇头摆手,额头上的冷汗直冒。
太残暴了!
吊挂旗杆上,这比死还难受,确定是朱厚照在念及刘瑾的功劳与苦劳!
而不是在折磨刘瑾?
能对刘瑾这种陪伴成长的内侍如此,那他们惹怒了朱厚照,还有好日子过?
以后,不能惹朱厚照生气……
“哎,那就可惜了。”张开有些失望道:“如果侯爷前去,或许能看到刘瑾被放下旗杆的一幕。”
“张兄弟。”张鹤龄害怕的催促:“死人有什么可看的,你还是带我去库房看看吧。”
“侯爷,刘瑾没死,还活着呢。”张开提着火炉在前引路,继续说道:“也算他命大,估计休养几天,就能恢复如初。”
“这样都没死?”张鹤龄也是惊奇起来。
对刘瑾多了一分关注。
若是可以,不妨以此事收买刘瑾,让其为他张鹤龄办事,岂不是在朱厚照身边插了眼线,多好。
“就是啊,这样都不死。”张开重复张鹤龄的话,接着又说道:“我都不一定能熬过三天。”
“张兄弟说笑了。”张鹤龄摇头不信。
以张开的体魄,绝对能熬过三天。
张开笑而不语。
很快就将张鹤龄带到后院,指向还未完全干燥的蜂窝煤:“侯爷请看,院里放着的就是蜂窝煤,因为还未风干好,所以没有收进身后的房子里。”
“这后院也是堆放蜂窝煤的库房,一般人是进不来的,由我们玄衣卫亲自看守。”
“而院子外面,还有神机营的火铳小队守卫,任何人胆敢靠近,图谋不轨,都会被火铳小队打成筛子!”
“不错,应当守卫严密。”张鹤龄望着一个个蜂窝煤,眸中闪烁着精光,很是赞同的点头。
在他看来,这满地都是雪花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