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召魂符?
我更加确信是徐道士使坏,我今晚终归还是大意了!
少爷,陈叔后知后觉:“我刚才,好像是被鬼压床了!”
“我知道!”
看了看床头柜上的手机,虽然我梦里只迷糊了一会,但没想到已经四点多了:“就快鸡鸣破晓了,今晚应该不会有事,陈叔你在睡会吧!明早记的去买香,最好还能帮我买到朱砂,面粉。尤其是香,千万不能去邻居家借。”
好,陈叔没多问,我也就没解释。其实出马看事收的那把香,是有讲究的。一定要事主家买的。这就跟赶香会是一样的,关系再好的朋友,什么单都可以帮忙买。但敬神的那把香,一定要自己付钱买。否则,就算给菩萨上完香磕完头,那也是帮别人求的。
我关灯离开了陈叔的房间...
“江辰!”马思雨战兢道:“我更怕了,你能不能陪我一会!接连发生这些事,吓的我都睡不着了。”
“这怎么行?”依我看:“你是车上都睡醒了,现在怎么可能睡得着。”
“你还有没有良心?”
马思雨数落起来:“你在病床上的时候,我照顾你半个月,陪你说话,给你送药。你倒好,我今晚说害怕,你还吓唬我鬼爬床。”
“我...”顿时哑然,倒也想通,为什么她早前给我肚子上一拳:“可大晚上,我怎么陪你!”
“跟我来...”
马思雨拉着我去陶屋,安排道:“你坐在床头上陪我说话就行,等我睡着你在离开。”
她缩进被子里,房间没有关灯,我就那么陪她聊天...
其实,我生病在山神庙那半个月,她也是这样,坐在床头,给我说着外面大城市的繁华。
只不过,那半个月都是白天,现在深更半夜,和她那么近的距离,我忍不住脸红。
回想起当初,我闭眼躺着听,还没什么感觉。现在坐她床头,俯身看着她那张漂亮的脸蛋。我心里扑通乱跳。
我们说的是村里蛇吞相的往事...
聊的兴起,她还直接把头枕到我的腿上:“继续说,继续说...后来怎么样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在醒来...
“小姐,起床了!”随着呼喊声敲门,这门并没上插削。
陈叔轻轻一敲,就推开了门...“少,少,少爷!?”
陈叔赶忙低头,眼神无处安放。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索性:“那..那什么,出来吃早餐了。”
他急忙退出房间...我心里顿时一阵尴尬。心说,好歹我还只是坐在床头上,又没躺下去。
马思雨也因为敲门声醒来,揉了下酸软的脖子:“看来陈叔是误会了,你还不赶紧下去!”
我扶着床头:“你是真有脸说,坐着睡那么久,我腿都麻了!”
她噗笑出声:“那你也要出去,本小姐可要换衣服了,你看吗?”
“谁稀罕看?”我瘸拐着扶墙,摸出去就看到一脸窘迫的陈叔,我开口像他解释。
但陈叔却避话:“少爷不用解释,你们是年轻人,小姐都没说啥...那我就当什么也没看见。”
说完,他就将买来的早餐递给我,还有买来的香和朱砂。也没忘给我包了封红。我全都接了过来,即便是一顿早餐,吃了就代表接下这事。
吃完早餐...
我就带他们到二楼卧室,摆起了堂口香炉。
请仙香一定要事主在场,我依照出马规矩一炉一香,心中默念事由。
这场景,马思雨是见过的,但她好奇:“怎么比上次多了一个灵牌香炉...魑虎?”
我在堂口念事由,所以没像她解释,实际上,那就是她家的镇宅彪。
堂上仙家都有各自的名字,比如胡九娘...但镇宅彪的名字是我改的。他原本就是魑魅魍魉中的魑。我感觉彪的解释不如虎,所以才取了魑虎。仙家有了名字,才方便弟子出马的时候,向堂上请仙帮忙。
“少爷!”陈叔突感奇怪:“是不是我买的香有问题,为什么除了胡九娘和魑虎的两个香炉外,其他的香全都熄了?”
我只能告诉他:“这就代表,只有他们愿意帮忙平事。”
其实当中的原因,我只说了一半。也怪我不开窍,才请不动其他仙家。
陈叔听完点点头,找来抹布:“那我帮您,把灵牌擦一下,都是灰。”
我赶紧拦着他:“任何灵位,或者家里的供奉,都是不能用抹布擦洗的。这是不敬,尤其是我这堂上的东西,千万不能擦。”
“那还真是抱歉!”陈叔尴尬:“我实在是不懂这些规矩。”
“没关系!”以前我也不懂...
这些规矩,还是刘瞎子临死前,对我再三叮嘱的。如果我开了窍,他们还肯重新回堂上看事,灵牌上的灰自然会落下。露出名字,助我出马传唤。否则,在怎么擦也看不到他们的名字。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