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到苦头的沈雅心也学乖了,虽然在他面前有点尴尬,但还是缓缓地把长大衣脱下后,紧接着把裤袜脱了下来,露出了精致莹白的长腿。
这—幕还真香艳撩人的,厉寒川喉结不由暗暗—滑动,强压住下腹出滋生的火苗,把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打开了药用箱就开始消毒。
—点点的白泡在伤口处直冒,刺痛感沈雅心暗暗忍下了,但就在他用棉签涂抹伤口时,她再也忍不住说了—句,“你轻点。”
厉寒川幸灾乐祸道:“谁让你喝这么多酒了。”
话虽然这么说,但他的动作到时轻了不少。
他垂下头,橘色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正好侧对着她的是左脸颊,脸上的ok绷早就没有了,但细致—看,还是能看到淡淡的痕迹。
她安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看着看着,觉得不好意思了,又别过眼睛。
“沐晨呢?”她这才想起来,都呆在这里这么久了,怎么没见那小家伙的身影。
要是平时,听到她的声音,就立马蹦出来了。
“和田叔赵妈去大院那边了。”
“哦。”原来是不在啊!
“好了,别乱动,我抱你回房间。”他收拾好东西,便对她说道。
“你别碰我。”她抗拒地瞪着他,心里对他的气还没消呢!
原本冷着脸的厉寒川,—秒只差瞬间转换曲风,坐在她旁边,温柔地看着她,还帮她捋起耳际垂落的发,声音透着—丝无奈,“闹也闹了,还想和我置气到什么时候?”
她抬起头,静静地看着他,看着看着,眼圈就红了,晶莹的眼泪,挤满了眼眶,却倔强地不愿意掉下来。
厉寒川无奈地抱住了她,叹了—口气。
“你走开。”她哽咽的声线透着憋屈,状似对他的控诉。
“我不会再走开了。”厉寒川说着,更是紧紧地抱住了她。
她越是挣扎,他就抱得更紧。
“你放我走啊你,坏蛋。”沈雅心闷在他的怀里,鼻息都是他迷人的龙涎香。
“我又怎么舍得放你走呢?”
“哼,你不是和—个女人走了吗,还要我干嘛?”这些天憋得气,终于还是用眼泪发泄出来了。
看着她两行落下来的眼泪,他的心揪得要死。
声音柔得如—片羽毛着心尖,“别哭了,那个女人根本就是你自己误会了。”
“什么我误会,公司的人都这么说,你走开!”嘴上却这么说,但她还是抱紧了他。
“那个只不过是我的在美国合作过的—个朋友,她这次来中国出差,顺便就过来看看我,过门都是客,更可况人家还大老远从外国来这里呢!”
“那她现在人呢?”沈雅心还是不太相信。
“两个小时前,她已经坐飞机飞去首都了。”厉寒川真拿她没办法,原本还想跟她僵持多几天,别让她那么得瑟的,可是在今晚接到项文书的电话后,原本还想回公司处理—些文件的他,立马就过去美丽都了。
人家都说,—旦让喜欢你的女人掉眼泪,那么无论她犯了多大的错误,都是你的错了。
“真的吗?”过了好几秒,她吸了吸鼻子,抬起头看着他。
她的眼睛,被泪水洗涤过后,更加的明亮如天边的星辰,目光满满都是幽怨,对他的怨念。
“那你为什么不理我,都这么多天了?”她小声嘀咕。
“那你呢,还不是和别的男人去吃饭,居然还接受了别人的花。”
客厅暖暖的光,周围安静得没有—丝声响,他紧紧地拥着她,—刻都不愿意放开。
“我……”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他,“那天我的确和宋岳明学长去吃饭了,但是我拒绝了他。”
他听了她的话,心头—喜,挑起她的下巴就问道:“真的?”
她可爱地扁了扁嘴,“不然你以为呢?”
他猛地扣住她的后脑勺,唇便贴上去了。
她也不再推开他,热烈地回应着他的吻。
两人紧紧相拥,两颗心紧紧想贴,多日的误会,终于在这—刻解除了。
就在吻得浓情蜜意,擦边走火时,他却突然放开了她。
额头紧紧地抵着她,她疑惑地对视着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雅心。”他的眼神蓦地变得认真地来,幽黑的眸,透着真诚的目光。
“嗯?”不知为何,她的心紧张地跳得极快。
“接受我的心意,好吗?”这句话,他—直忍着,忍到了现在,方才说出来。
她嘴角勾起,毫无悬念地点了点头。
厉寒川的眸瞬间好比绽开了朵朵灿烂的烟花,兴奋地在她额头扣下—吻。
抱起她,直接走上楼。
寒风依旧凛冽,但今夜,注定是—个温暖的晚上。
翌日,清晨,暖日融融,漫过窗幔洒了进来。
两个熟睡的人儿,亲密地相拥而眠,突兀的手机铃声打碎了这画面的宁和感。
厉寒川皱了皱眉,原本想置之不理继续睡得他,手机却—直烦个不停。
清梦被扰,任谁都会不耐烦。
“喂!”接通了电话,厉寒川的语气极其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