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至少宋天恩粗略的翻了翻,发现里面果然挤在了不少咒语与图形的画法。
只可惜,这文字晦涩难通,他是根本就看不懂。
“没想到店长的外文造诣还挺深...”
宋天恩感慨了一句,放下这本他又翻看了其他基本书籍。
发现大多都是外文的,而且看年头都好像挺久远的了,反正包装崭新的,他是一本也没瞧见。
宋天恩把一楼转了一圈,再无其他收获之后便迈步走上二楼。
二楼的房间很多,但是房门大多锁着的。
宋天恩不厌其烦的一扇一扇打开来,然后就发现每一扇锁着的门里面都没有异常。
这些房间应该平常就是锁着的。
只要看里面堆积的厚厚灰尘,就知道从来没有人走进去过。
而唯一一间没有锁着的房间,宋天恩开门进去后便就又愣住了。
这间房应该就是霍言枉平常睡觉的卧室,但是这卧室里面也是空荡荡的。
一张床,一个衣柜,这就是全部了。
但是,在床的正对面,在那面墙上却是贴了整整一面墙的符纸!
宋天恩走了过去,然后就发现每一张符纸都长得一模一样,而在符纸对应的下面,都有用笔写出来的一个名字。
空觉的话,蓦地又在宋天恩的脑海中响了起来:“他来找我画一张符,炼狱真火符。”
“难道这些都是炼狱真火符?都是店长找人画的?”
宋天恩瞬间就对上号了。
霍言枉明显是在找人,所以,在墙上的每张符纸下面都有对应的名字。
他找了许多年,大江南北都走遍了,找了无数的人,所以,这里才有整整一面墙的符。
宋天恩的目光一转,他看向了在整个房间里,唯一一个带有霍言枉生活气息的物品。
在床边的床头柜上,支着一个相框。
宋天恩将相框拿了起来,然后便看见了上面一张已经泛黄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女人和一个小女孩的合照。
宋天恩本能的就猜测,这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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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是霍言枉的妻子与女儿。
霍言枉居然是成过家的?
这一点他从未听任何人提起过。
照片上的女人约莫三十多岁的年纪,她容貌姣好,目视着镜头笑的一脸幸福与依恋。
在她的身侧,还站着一个年约八九岁的孩子,孩子的样貌与母亲相似,也满脸皆是灿烂的笑容。
母女二人手牵着手站在桌边,桌上还摆着一个大大的蛋糕。
蛋糕上有蜡烛,宋天恩数了一下,蜡烛十根,这个孩子十岁了。
“被炼狱真火符折磨的人...是你们吗?”
宋天恩喃喃说出这话时,他的心也蓦地一抖,然后手也不自觉的抚摸上了照片。
透过冰凉的玻璃,照片中其乐融融的画面,似也染上了几分冰凉的感觉。
“要守护自己重要的人,光有强大的实力是不够的,要留心,千万要留心。”
当初霍言枉所说的话,浮现在了宋天恩的脑海里。
他想起了他在昏暗的灯光中所看见的,霍言枉那萧条的背影,就像一个枯朽的老人。
与此同时,他也想到了自己的母亲,宋文君。
霍言枉明明提醒过他的,但他还是没有留心,就因为他的疏忽,他的母亲才会被捉走...
宋天恩的心里泛起了难言的酸涩,但他也有了答案。
“你在找凶手,她们死了...”
这个凶手会是谁呢?
如果不是阳间事务所里的人,那霍言枉没有必要大开杀戒。
可如果是,他也不用在那么多年的时间里,都满世界去找画符的人。
所以,真相究竟是怎样的?
宋天恩想了一圈。
最后想来想去,事关当年那场争端,他唯一能够询问的知情者,似乎只剩下了一个。
他拿出手机拨出了一个语音通话,在过了一会儿后通话被人接起。
那边传来的声音满是疑惑:“喂?你是谁啊?”
宋天恩回道:“东区,宋天恩。”
对面的人似乎有些没想起来,在沉吟了一会后才突然说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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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那个用棍子的刺头!”
宋天恩笑了。
他找的这个人正是北区的新人店员,他曾经在新人试胆大会上一棍子差点把他打死。
过后,为了表达歉意,他加了这人的好友,然后还给他转过去了一些钱。
所以,在他的手机里才会一直留有这个人的联想方式。
没错,宋天恩现在想找的人,正是北区的店长那苏图。
三十几年前,阳间事务所的内斗,除了三老之外,他唯一可以问询的人便是那苏图。
他觉得那个事件应该就和三老有关。
可即便他当面去质问三老,恐怕那三个老家伙也不会理他。
更重要的是,别说霍言枉了,就算是他宋天恩,现在也和西区冥老结下了不解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