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山西面的大树就惨了,他们跑路的时候没有带火种,这两天以来只是啃了些肉干,晚上又没有火堆可以取暖,还要时刻担心会不会出现危险,而且肉干也快吃的差不多了,但是他们平常也就会捉个兔子,别的他们也没捉过。
只能一群人稍微啃了点肉干,喝了些小溪的凉水,女人们聚成一团,把孩子都护在中间,围在一起取暖,而大树他们这四个仅存的成年男人,还要轮流的站岗放哨,一时间可谓是凄惨之极。
第二天天一亮,吃饱喝足美美睡了一觉的罗冲,一脸神采奕奕的牵着武大和西门,向着八宝山的西面前进。
武大和西门这两个货很没用,本来还指望他俩能再勾搭来几只母马羚的,结果一个都没有,每天除了吃罗冲给他们准备好的草料,就是和身边的几只母马羚打炮,喉喉喉的没完没了。
“特么的,两个没用的玩意,兔子还知道不吃窝边草呢,你们就不能别泡身边的妞,有本事搞外面的去,把它们都整怀孕了干不了活,看我明年春耕的时候不累死你俩。”
罗冲一边用树枝抽打着武大和西门的屁股,一边碎碎念。其实他心里还是挺高兴的,拉着这18只蓝马羚的队伍,看着他们背着草籽和稻种,心里就全是满足感,这都是希望啊。
而在八宝山西面山脚下的大树,正在给族人分发刚刚采集到的野果,就在这个时候,正在轮值放哨的树桩看到了八宝山上的罗冲。
八宝山上的植被本来就少,大多都是低矮的灌木,如果只有罗冲一个人那还不怎么显眼,可是加上18只蓝马羚那就特别显眼了,特别是它们还排着两两一组的整齐队伍,这特么除了大雁,谁家野生的玩意还会排队的,所以在前面领头的罗冲一下就被认了出来。
树桩着急忙慌的跑到大树面前,一边比划一边嚷嚷:“大树,大树,罗冲,在那。”